呀呀”式的言语攻击。
“好了,不闹了。咱们回去了,不耍小性子了。”殷书欢伸手飞快地封住了时何弱的某一穴位。
时何弱立刻就动弹不得了。
殷狐狸,你阴我?
时何弱气得险些一口把自己的牙给咬碎!
殷狐狸以前果真是装得好啊!亏自家老爷子还左夸他一个谦谦公子,又赞他是一怎么个绝世奇才!
啊呸!他殷书欢分明就是个人面兽心,道貌岸然,衣冠qín_shòu的伪君子啊!
时何弱的神情,殷书欢自是看在眼里,更明白对方在想些什么,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同时不动声色地用余光扫视周围的事物一圈。
在他们身后某角落的身影微微动了动,更好地将自己隐于草树之中。
殷书欢自是发现了此事,毕竟那人几乎是在他们前脚踏入,后脚便盯上他们了。
殷书欢默默叹了口气,看来有些事是瞒不下去了……
殷书欢将时何弱抱回时大将军府的时候,崔管家刚要出门,两人正好撞了个正面见。
“殷神医,”崔管家一看殷书欢怀里抱着的人,愣了半会,才开口道:“你这是……”
殷书欢却是神色自若,将时何弱放了下来,同时动作飞快不准痕迹地解开了时何弱的穴道:“二少爷的脚刚刚崴了。”
幸好他早在回府之前把捆在时何弱手腕的太极巾给取了下来。
毕竟那手腕纤弱,肤色又白,只不过捆了一会便勒出红痕来,殷书欢看着心疼。
否则现在就不是那么好解释了。
时何弱却在穴道被解开的那一瞬间,立刻从殷书欢怀里跳了下来。
……哪里有半分脚崴了的样子。
时何弱看着殷书欢,眼神充满挑衅:怎么样,我就问你这脸打得疼不疼?
哪里知道对方却还是一脸笑眯眯的样子:“二少爷这么快就好了,真是可喜可贺。”
我哪里是崴了脚,我分明就是被你这只狐狸给算计了!
时何弱气得跳脚,指着殷书欢,就对着崔叔啊啊啊啊叫了起来。
崔叔,我跟你说……
我们时大将军府,上到老爷子,下到我们府上的阿猫阿狗,全都被殷书欢这个混蛋给骗了啊!这人根本不是什么风度翩翩,温文尔雅,慈悲为怀的“殷菩萨”,他殷书欢心肝脾肺肾、五脏六腑都黑的不能再黑的夜叉罗刹啊!
时何弱觉得自己有一肚子的苦水要吐。
然而崔管家对此表示不想过问,不想知道,向着时何弱略行了一礼,道:“少爷,老爷正要老奴出去找你,既然您现在回来了,那就请跟我去老爷那一趟罢。”
说完话,便又是自顾自地转过了身子,向前走去。
时何弱只恨自己此刻不能开口说话,否则不好好揭穿殷狐狸的面具不可!
崔管家将时何弱带到了书房面前,屈指叩了叩门:“老爷,二少爷来了。”
屋内却是好久都不曾应答,时何弱一瞬间都要以为自家老爷子不在屋子里了。
“让他进来罢。”
时何弱推了门进去,时父正站在窗边,听到他踏门进来的声音,方才转过身来,慢慢开口道:“今日你未行晨省之礼,是去哪了?”
时何弱正打算走到时父面前,拿笔写给他看,不过才走了两步,时父就摆了摆手。
“算了,你不来也好。眼不见心为净。”
时父揉着自己的额角,神色怠倦地合上眼:“你既然那么想成为他,那么为父就大方地成全你。”
时何弱有些发愣,感觉自己好像听不太懂自家老子在说些什么。
“退下罢。”时父挥了挥手。
“……”时何弱想要上前再说些什么,可突然就在这一刻注意到自家老爷子两边的鬓发竟灰白了,再去看老爷子的面色也是相当不佳。
时何弱不敢再开口,只好乖乖地低了身子作礼退下了。
黑夜悄无声息地降临,屋子里的烛火也越烧越短。
时何弱撑着脑袋,坐在桌边,昏昏欲睡。
果然二哥的身子还是不行啊,想当初自己能熬到天亮还生龙活虎的。就是第二天会睡到日上三竿罢了。
时何弱看了眼燃了大半的蜡烛,心想着时间差不多了。又竖起耳朵听了听外面的动静。
很好,府上的旺财都不叫了。看来,府上的人应该都睡了。
时何弱迅速起身,收拾了收拾,决定出门行动。
既然白天不成,我夜里自个摸黑偷偷去总成了吧?
时何弱临走之前还特意在殷书欢的房门前停了一会,屋子里是黑的,人应该也睡了。
时何弱白天就想着自己夜里要偷偷去挖自己的坟,为了防止殷书欢来搅局。他特意在白日里借着自己要从西角院搬回东合院的事,对殷书欢使唤来使唤去,好好把人给折腾了一番。
反正对方也乐意得很的样子。
不过时何弱犹不能放下心来,三更天的时候,又偷偷在殷书欢的窗上戳了个小洞,吹了足量的mí_hún烟进去。
时何弱现在不能像以前一样飞檐走壁,只好白日里花钱买了匹马,又吩咐那人晚上四更天的时候将马以及铲子、羊角锤等物一并置办好,送到时府后院的西侧门。
时何弱拿着白天从崔主管那里顺来的西侧门钥匙,打开了门。
门外的小厮牵着马背着包袱静等,待时何弱出门的时候,将肩上的包袱取了下来递于时何弱。时何弱伸手将那包袱接过,挎到脸上,随后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