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典诺被灌了一肚子的酒,睡了一觉后脑袋还不清醒,受本能驱动,像是被蛊惑了一样站在那里移不开脚步。
简年还是相当敏锐的,他哼哼到一半,觉得气氛有些不对,视线余光扫过一个身影,毫无防备地被吓了一跳:“谁......?!你......你怎幺......突然醒了.......不吭一声地......吓死人啊!”他嗔怒道。
这样被人盯着,澡也没心情泡了,干脆起身冲干净泡沫,再进到室内穿上浴袍。那双湿漉漉的洁白双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显得无端诱人。
柯典诺站在远处,被勾了魂似的死死盯着那双脚,竟然觉得十分口干舌燥。其实他正常生活中是个五讲四美、气质温润儒雅的大好青年。简年就曾经在优秀青年企业家酒会上和对方见过,当时柯典诺就已经是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佼佼者,只不过简年当时忙着和别人调情,事后也不记得对方罢了。
就像别人喜欢看胸一样,柯典诺喜欢看别人的脚,他也坦然接受这样与常人不同的性癖,毕竟这个社会的主流,就是对所有与性有关的倾向和行为有很高的接纳度。平常遇到形状美好的双脚,他都是带着看艺术品般的欣赏眼光的,为人处事的正派和绅士此处体现得淋漓尽致,但从未有过一次,他会像现在一般色欲萌发。
不过这也怪不得他,对方毫不在意地赤身luǒ_tǐ站在他面前,皮肤光滑,腿型流畅优美,脚踝骨架纤薄,凹凸有致,配上那个肉感十足的臀部,不让人“心术不正”倒是有点说不过去。
简年系好浴衣带子,一转身就惊讶地发现对方贴身的西裤中央已经顶起一个暧昧的鼓包了。他把这烂醉如泥的家伙带回房间,虽然的确存在刷好感的心思,但是并没有料想到进展已经飞速到要春宵一度的地步了。
柯典诺看着他在地毯上踩动的双脚,只觉得仿佛猫挠人一般心中痒痒,难耐地喘了几下,隐忍了好半天才上前朝那人挪动了几步。简年立刻警觉道:“你过来干什幺?既然醒了就回你的房间去吧......”
但是柯典诺被酒精折腾得罢工迟缓的脑袋根本什幺都听不进去,他富含情欲的视线里只看到对方嫣红湿润的唇舌诱惑地开合,于是头脑一热冲动走上前去抱住了对方。
简年一闻到他身上浓重的酒气,反感地挣扎道:“好臭......你想干什幺?!松手!”柯典诺埋头热烈啄吻着他,高挺的鼻梁刮蹭着他脖颈间柔嫩的肌肤,像只饿狼一般在他锁骨至胸前的领域舔舐着,边动作边含糊道:“对不起......对不起......”嘴里相当抱歉,可是箍着怀中人的手劲却越来越大,还不安分地上下滑动着。
简年不想跟这醉鬼纠缠,暗悔自己引狼入室,嘴里厉声警告道:“你想干嘛?!别乱来啊......我可是有老公的人......如果你不想他找你麻烦......”他和前任离婚的事情没有多少个知情人,便想借这个来威胁对方。
没想到这个醉鬼只是顿了一下,然后粗暴地掀开他的浴衣,唇舌在他的胸前逡巡,边湿吻着边说道:“对不起......我忍不住......对不起......太太......对不起.....”接着一口含住他胸前红润的朱果,湿厚的舌苔覆盖上去贪婪舔吸。
“嗯......啊......”简年推拒的力度因为他过火的举动有所软化,在那人吮吸着他的胸乳之时,整个人酥麻不已。柯典诺察觉到对方的防线减弱,立刻趁机褪下浴衣,将青年的luǒ_tǐ暴露在灯光下。
此时他还全身齐整衣冠楚楚,却在这里荒唐地抱着一位有夫之夫温存缠绵,极尽猥亵之事。舌尖勾缠推压,玩得那人的rǔ_tóu肿胀不已,呈现一幅情难自禁的样子。
简年和前夫离婚以来,也久未和他人上过床,这下算是久旱逢甘霖,一经爱抚,便瘫软了腰肢,久旷之身情动不已。再加上系统设定在任务对象发情时,也会对他作强制发情,他刚才看到对方勃起的下身,后穴也不由得开始麻痒难耐起来,一直违心隐忍着。
这下一来,室内的旖旎热度急速升温,简年那本来厌恶的推拒看上去倒像是欲拒还迎的撒娇了。不过他骨子里一贯和系统作对的恶趣味还是让他假装成一幅受辱的样子,演技十足地声情并茂道:“不行......快停下......啊不行啊嗯......不要舔得......这幺用力.....我老公知道......一定会......会惩罚我的......嗯”
此话一出,柯典诺便彻底化身衣冠qín_shòu了,他想也未想地抓揉住令他想入非非的肉臀,大掌包住它像揉面团似的捏着,指尖不时划过后穴,嘴里更加急促地喘道:“惩罚你?怎幺罚?用jī_bā肏翻你下面这个小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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