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尘,你什么时候定了太子?”
南尘慢悠悠地合上批好的奏折,淡然道:“选了好些日子,才在宗室里找到一个孩子,叫南双,与我登基时年纪相仿。我见他聪明伶俐,就请相国教了他不少圣人之道,不过我想,为君还需通些用兵的道理,因此叫你教教他。”
“你才什么年纪就想这个,再等些日子不迟。”
南尘用好看的眼睛瞧着他,眸中微带笑意,“你我心知肚明。我还有多少日子可以等?”
“我在想办法啊,”华朔急切道,“你要相信我。你还这么年轻,你这么好,上天不会让我们走到绝路的。”
“那可不一定,”南尘轻叹一声,“你还是教教他吧,费了这么多心思打来的天下,也该好好守住。”
华朔坚持道:“我不教他,等我哪日打不了仗了,才接这个太子太傅的旨意。”
“.”
竹若鸿从龙椅上站起来,紧张地等着张尚给话。张尚细细地又看了一遍镜头,在两个人说话时,举止之间流露的悲哀和隐隐无力,都表现得恰到好处,他似乎还要找出什么瑕疵,最后却也只能说了一句:“这条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