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生!”
周冬生见宋鑫过来,起身低头行礼。
“都是自家兄弟,坐了说话。”
宋鑫贴墙坐在周冬生先前坐的地方,又拉了周冬生坐下。
“我宋鑫是个直人,从来不说拐弯话,蒋小娘子我心慕已久。如斯美人,天授不取,反受其累。但从兄弟义,今日向冬生讨句话。若冬生兄弟对那小娘子还有心,宋鑫可拱手相让!”
见周冬生低头看着手中的玉石不语,宋鑫又说:“你我身为七尺男儿,俯仰天地间,怎可能被一小娘子左右。利剑伤人非剑之过,利言污人非言之过,酒色迷人更非酒色之过。冬生能戒酒否?”
“我宋朝江山如画,引金人蒙人纷纷南下,难道也是我大宋之过么?”
周冬生听完身形剧震,握紧手心,俯头大哭。半响方拱手说道:“冬生酒迷心窍,险些做下大错事。蒋小娘子……冬生已无颜面对,只盼早日摘了陶向莱那狗贼的首级,报兄弟血仇。”
宋鑫这才安心,又把郑娘子之事说与周冬生。周冬生听后更是后悔不已,全怪自己当初举箸不定,才留下大麻烦,赶紧把崔虎生之事报与宋鑫。
又言崔虎生只是一时糊涂,现已后悔,与那郑娘子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