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的自己,微蹙的眉眼透露出一种厌倦与冷漠,这样的神色是他最近纔有的。
他本是一个对生活充满了喜爱,对yù_wàng充满了追求的人,可现在,他却觉得自己在厌烦这样的生活,或许,生活也在厌烦他自己。
看著谢寅虎脚步踉跄地走了过来,展念这纔收拾起精神朝他走了过去。
没想到你还能爬起来啊?
展念冲谢寅虎冰冷地一笑,伸手拧了把他黝黑的rǔ_tóu,然後手一往下拉扯住谢寅虎yīn_jīng上那个金属套子粗暴地将对方拽到了马桶前。
下面被锁了那麽久,谢寅虎已经觉得很痛了,现在被展念这麽粗暴地拉扯著,更是痛得他说不出话来,只能竭力跟上展念的步伐,以免自己那根东西被生生拽下来。
啊……小念……求你轻点……
谢寅虎边走边哀求,好在也就几步的距离,到了马桶跟前,展念斜睨了他一眼,随即就松开了手。
他解开了谢寅虎还被绑在身後的双手,冷淡地说道,自己把前面的塞子取出来,撒吧。
谢寅虎从昨晚起双手就没有自由过,现在双臂已是酸痛难忍,被束在一起的手腕更是麻木得有些不能动弹了。
他大概是没想到展念真会对他这麽狠,心里也是止不住的难过,但最让他难过的是展念这孩子毕竟还这麽年轻,以後还有那麽长的路要走,要是对方就这样执迷於仇恨之中,自己纔是真地害了他。
缓慢而笨拙地抽出那根把自己的尿道也磨得生痛的金属塞子,谢寅虎痛苦地咬了咬牙,双手轻抬著还被强行锁住的yīn_jīng,酝酿了一下纔慢慢地尿了出来。
赤黄的尿液里混合著些许白色的jīng_yè,这让展念看得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而谢寅虎也是没想到原来自己到底还是射了,怪不得昨晚他那根东西在这铁笼子里胀痛得死去活来。
没想到这样你都还能射啊?展念讥讽了一声,突然伸手隔著笼子重重地拍了拍谢寅虎胯间的男根。
那里本是脆弱至极的地方哪里容得展念这麽粗暴对待?谢寅虎面色一变,魁伟的身子一个不稳就朝後面的墙撞了上去,结果却又撞得昨晚被鞭打後肿胀的後背疼痛不已。
啊……谢寅虎捧著自己的yīn_jīng靠在瓷砖上大口地喘著气,他使劲眨了眨眼,屈辱和羞愧都让他抬不起头来。
展念简单地让谢寅虎吃了点东西,又把他赶回了那间调教室。刚一进去,他就听到阵震动的蜂鸣声,声音是从谢寅虎昨晚脱在地上的衣服口袋里传出来了,展念皱了眉,弯腰从里边掏出了一台手机。
谢寅虎猜想肯定是刘御轩打电话在找自己,可他也不敢上前去,就只那麽眼巴巴地看著展念熟练地打开了屏幕的滑动锁。
呵,你那情人的电话呢。
不,不是……
听见展念说话,谢寅虎知道多半没啥好事,他赶紧支吾著想解释,可是他和刘御轩之间确确实实发生过那麽几次关系,自己又是自愿留在他身边的,这叫他如何继续解释下去?
展念掐了电话,这纔发现原来已经有好几个未接来电,都是同一个人打来的。
他随手丢开了手机,摔在地上啪的一声响,然後径直朝谢寅虎走了过来。
展念指了下镶嵌著挂钩的墙面,让谢寅虎站过去,接著用铐子把谢寅虎的双手和双脚绑在了墙面的上下的挂钩上,拉伸开四肢固定住。
绑好谢寅虎,展念随即从柜子里又翻找了些道具出来,他找出了一套之前给谢寅虎用过的电疗仪器,在释放了谢寅虎胯间和股间的束缚堵塞之後,他直接将仪器的电极接在了谢寅虎的rǔ_tóuguī_tóu以及後穴的肉壁里。
用过这东西,谢寅虎纔知道痛,那种密集的针刺似的感觉如果放在其他部位还算舒服,但是放在敏感的地方可就不啻一种酷刑了。
说到底,谢寅虎还是有些害怕的。
他眼露胆怯地看著展念把那些可怕的电极一点点地贴到自己身上,自然知道对方接下来要乾嘛,可是留下来是他自己做的决定,想必展念也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小念……谢寅虎紧张地喘著气,他看著展念开始接通电源,就只差没按下开关了。
突然,展念一下就摁开了开关,敏感部位一起袭来的刺痛感让谢寅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啊!啊……谢寅虎张大嘴叫著,直到展念把电流量稍微调下了一些,可是即便如此也让忍不住扭动起了身子,不断挣扎。
痛……痛啊……谢寅虎难受地喘息著,叫嚷著,不停地摆动著脑袋,甚至轻轻地撞起了身後的墙面。
展念不为所动地看著谢寅虎这麽难受,心里生出的反倒是报复的快感,他拿著一个厚重的皮质头套一边往谢寅虎头上套去,一边说道,我要出门去上课了。上午你就好好享受下吧,我没堵你那小眼,你爱怎麽射就怎麽射。不过你得管好自己的嘴,少给我鬼哭狼嚎似的嚷嚷!
一听到整个上午都要遭受这种酷刑,谢寅虎觉得自己怎麽也橕不下来,他一边想挣脱展念使劲套上来的头套,一边趁自己还能说话连声哀求。
小念,你别这样……我挺不住的……求你别对我那麽残忍……
谁知道展念听见谢寅虎这麽哀求,反倒是微微一笑,他一边有条不紊地替谢寅虎戴上头套堵上口塞蒙上眼罩,一边不慌不忙地说道,我哪敢对你残忍啊?反正你不是喜欢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