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秦川从阴暗处站起,现出身形,那老者立刻厉喝道:“阁下是哪路英雄,竟使这般卑鄙手段!莫要让我知道姓名,否则我颀昌岛定不会善罢甘休……”
韦秦川懒得看他,脚下轻轻一点,踢出一块石头正砸在对方颈侧三分,那老者一声不吭扑倒在地。
闻捡顺手拎起一根木棍,走到近前在每个人要穴点了个遍。确保无一清醒,他扔掉棍子拍了拍手,回头望向韦秦川。
韦秦川没有夸奖他,他面容平淡无波,一步步慢慢走进院子。闻捡跑了几步,拉住韦秦川的手。他知道对方心中一定恨意澎湃。
韦秦川握紧他,微微点头。两人携手进了那间屋子。
屋内摆设淡雅有致,墙上画着山川水流,应是名家笔墨。屋子正中的桌子边,坐着一个人。这人面目清秀,额高鼻挺,发黑如漆,年纪不到三十,手中匕首深扎在大腿上,鲜血染湿了鞋袜。
韦秦川笑了,就是怕薛方听见动静会自杀才用了mí_yào,想不到他自己放弃这个好机会。他抬起手,轻轻撕下了面具。
薛方自残以保持清醒,神情疲惫不堪,见到韦秦川真容,他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