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吃也想改改口味了。“好啊,你来接我吧,我没开车出来。”
“嗯,我在医院门口等你。”
挂了电话,覃雳飞快的调转车头,往季清颐医院开过去。
季清颐想着覃雳过来还要一阵子,也不着急,慢慢的把衣服换好,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和他妈报备了一下晚上不回家吃饭之后,整理了一下文件,确定好明天的日程,顺便拿了这个月安安的体检报告才走出去。
覃雳的黑色车很显眼,倒不是有多名贵,a市有钱人多的是,豪车也多,只是一看见覃雳的车就如同看到了那个人,漆黑的外表,看不见里面,简单的造型,没有一点花哨的成分,如同覃雳沉默寡言,却又沉稳可靠。
覃雳一直注视着医院大门,不等季清颐走出来就看到他了,他降下了车窗,看着季清颐向他靠近。
季清颐把东西扔到后座,才坐上副驾驶位上。“没等很久吧?我还以为你过来要一阵呢,就磨蹭了一会儿。”
覃雳把车开出去,摇摇头说,“没有。”
季清颐显然对晚上的晚餐些兴奋,看着覃雳问到,“我们去哪儿吃啊?”
覃雳看着他,“把安全带扣好。”
“哦。”季清颐拉过安全带,把安全带扣上。
覃雳想起之前电话里说的,听到他没开车还是有疑惑,没回答他晚上去哪儿的问题,而是出声问着,“车子没修好吗?怎么没开?”
因为季清颐家在郊外,离医院有些距离,不开车的话,上下班还是挺不方便的。
季清颐有些吞吐的说道,“没有,车子挺好的,就是有了点后遗症,一开车手有些抖,守急救室还是不能出问题的,我担心影响到手术,就没开了。”
覃雳点点头,“嗯。他看向季清颐的头上,刘海搭着看不到额头上的伤口。
季清颐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拉下车上的镜子,主动撩开额头,“头上还好,留的疤很浅。”说着把头往覃雳那边凑凑。
覃雳看了看,还腾出手摸了一下,确是不明显。这次和上次一样,对于覃雳突然而然亲密的动作,季清颐总是避而不及,时候又多是尴尬,但是覃雳那无比自然的样子,让气氛也只是单方面怪异,季清颐摸了摸覃雳的碰到的地方,好半晌才淡定下来。
他接着挽上袖子,胳膊上一道狰狞的长疤露了出来,他摸了摸,对着覃雳说,“就是胳膊上很明显,不过预约了整容医生,等肉彻底长好就能手术了。”
覃雳看了一眼,虽然看过不少的伤口,而且自己身上也不少,但是这样一道狰狞的疤痕留在季清颐那光洁的胳膊上还是很碍眼的,他看了好一会儿,才收回眼神,“不会影响你生活工作?”覃雳询问道。
季清颐笑了笑,“隔着肌腱划了一个道,也算是我幸运,要是再偏上一点点,问题就没这么好解决了。”
“那就好。”覃雳点点头。
两人聊着天,什么都说上一点,覃雳虽然话不多,但是也都说上一句,时间过得也快,不一会儿覃雳就把车停下了,季清颐看着外面,不像是有饭店的样子。
覃雳看着他四处张望,在他看回来的时候才解释说,“买好菜,我给你做。”
季清颐意外之中也很是理解,相处了那么久,一个屋檐下吃喝睡的,他看得挺明白,覃雳其实本质上是个很踏实的男人,工作生活家庭,有他自己的规律,但是可能又很无奈没有那样的自由吧!
季清颐没有说什么,而是和覃雳一起慢慢逛菜市场,在美国时,覃雳也不怎么和季清颐出去吃饭,西餐两人也只是过过嘴,中餐的话,也都走不出那个味道,所以来得及呢就自己动手,来不及就提前让张姨做好。
季清颐跟着覃雳挑挑拣拣,他对这些是不明白的,覃雳的过去他是不怎么明白,不过他自己从小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吃菜还行买菜挑菜还是太考验了。
覃雳抓起一把青菜,甩了甩,又看了青菜底部,才拿给菜贩子称重。
季清颐奇怪的问,“你看什么呢?”
覃雳看着季清颐一脸的不解,交了钱,拿了菜放在季清颐的眼前,指着给他看,“青菜如果新鲜的话,根部是水润的叶子也是饱满的,要是不新鲜,根就会发白,泡了水的的就会发软。”
季清颐拿起来,打量了一下,看不出什么,不过还是捧场的点点头。覃雳把青菜放回去,然后领着季清颐继续往前走。
季清颐看着覃雳西装革履的一本正经的样子,还真是和嘈杂喧嚣的菜市场怎么看怎么不搭。
好奇地问,“这些你都是哪里学来的?”
覃雳想了想,“小时候跟着姥姥买菜,就记住了。”
季清颐点点头,买了一大堆的菜,他是不怎么懂的,都是覃雳在那里,他顶多是看着覃雳手里满了,都不好掏钱包了,就伸手拿过几个袋子,分担分担。
经过肉类区的时候,季清颐看着水缸里一条条肥肥的鱼很是口水,季清颐是挺爱吃鱼的一个人,看见了就不舍得放过了,虽然已经买了一大块牛肉,他还是不由得拉了拉走在前边的覃雳的衣袖,覃雳停下脚步疑惑的回头看着他,季清颐指了指水缸,讨好着说“覃雳我们买条鱼吧。”
覃雳看着季清颐满眼的渴望,不忍心拒绝他,又挑了一条季清颐不认识的长条条的也算作鱼的鱼。
重新开车出发,天色已经带黄晕了,开到半路季清颐才恍然间想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