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念本没有把此人放在心里,至于谋士或老师,他其实并不在意。只是眼前这情势,显然出乎了意料。他不以为索翰华看错了人,故而……
“这里?”净念偏头看向昏迷中的山匪头目,“是父亲的?”
察觉出少年的杀意骤减,北门掬顿时放松下来,闲适地坐下,灌了口茶水后才慢悠悠地开口:“啊,不完全。”
“喏,他是真正的山匪。”指了指床`上的男人,青年叹了口气。
闻言,净念垂眸思索了下,半晌后开口:“走了。”他的想法很简单,既然这里与父亲有关,那么他自然不必帮助那些大军来攻打这里,也便是时候赶往京城。
啊?北门掬微怔,见少年果断转身,不好奇不追问,顿时哑然。他反应也是极快,连忙走到门前挡住了净念的去路:“且等一等。”
净念驻足,淡淡地看着对方。
被少年平静冷然的目光注视着,北门掬觉得不太自在,抬手掩着嘴轻声咳了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