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渊不由得有些慌乱,上前扶住他,一手轻拍他的背:「庄主息怒……」
商弈庭趁着他近在身前,伸手一扯,将他衣带扯开,竟要去剥他衣裳。
方才仓促之时,岑渊只将松针取出,但胸口血迹仍在,唯恐被商弈庭看出,他脸色微变,当即将衣带从商弈庭手中扯过,紧紧拢住衣裳。
这种心虚的反应顿时让商弈庭震怒:「脱,给我把衣裳脱了!」
岑渊发现他竟然忘了两人还在吵架当中,此时竟然觉得对不起商弈庭,但衣裳是万万不能解的,于是小声道:「庄主还在病中,不宜风月。」
商弈庭气道:「我都快死了,还风月什么?」
他如此中气十足,哪有半点要死的样子,岑渊不由得心下叹气。正在这时,丫环已将药煎好,呈了上来。
岑渊连忙道:「庄主先喝了药再说。」
商弈庭顿时又恢复为刚才奄奄一息的模样,有气无力地道:「喝药也是没有用的。」
岑渊左右为难,虽然他病情不重,但不喝药也怕出意外,只好道:「等庄主病好了,不管怎么样都随庄主,庄主又何必急在一时?」
他这话已是相当于原谅了商弈庭,商弈庭面上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