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fudan大学赵应天中气十足,一脸臭屁的骄傲。可是明显在东岛生存的猼訑并没有这种概念,他不为所动看着赵应天道:
“但是恩人你还是不知道鸑鷟是什么。”
赵应天气不打一处来,可是一拳揍在了棉花上不能和一只头顶加拿大枫叶的羊一般见识,赵应天深吸了三口气告诉自己“莫生气、莫生气”,然后才轻咳一声不耻下问,笑眯眯地看着宁一霜问:
“月浊是啥?”
宁一霜看了看猼訑,又看了看赵应天,终于长叹一口气告诉了赵应天实情。赵应天听得一愣一愣的,半晌才戳了戳球球圆圆的蛋壳:
“所、所以这玩意是只神鸟?”
宁一霜点点头。
“它、它是神、神直接托付你们凰族照料的神鸟?”赵应天纠结了。
宁一霜还是点头。
“那、那、那它在地位上比你们每只鸟都、都要……高?”赵应天憋了半天,不太想承认这个事实。
“嗯,”宁一霜动了动扭酸的脖子,“鸑鷟是神鸟,只是不知为何五百年了它都不愿意从蛋壳里面出来,上神既然要我们照料,我们也只能服从。”
赵应天傻眼了:他不仅把上神的神鸟当成了宁一霜的小孩,还给神鸟取了一个十分幼稚的名字——球球。
望了一眼高深莫测的老天,赵应天心里祈求上神千万不要和他一般计较。
“难道你一直都以为鸑鷟是我的孩子吗?”宁一霜古怪地看了一眼赵应天,口气有些无奈。
赵应天尴尬地点头,闹了这么一个大乌龙,他实在是不大好意思继续看着宁一霜的脸。一低头就准备收拾杯盘狼藉去洗碗,可是刚才他一只脚踩在石头上,现在心烦意乱又尴尬又高兴的,一脚踩空就往前朝着火堆扑了过去。
好在坐在火堆旁边的是凰族的祭祀和猼族的族长,七角羚羊先生十分负责地一羊角将火堆给扑棱开,然后赵应天就扑到了宁一霜的身上。
宁一霜没有想到赵应天会端着一堆陶器扑向自己,而且就算有月光的照耀、突然火堆熄灭带来的短暂黑暗宁一霜没有适应过来,只能下意识地接住赵应天。
赵应天手忙脚乱将锅碗瓢盆都给打翻在地,然后就伴随着重力直接将宁一霜给扑倒了,他只是“唉哟”了一声,接着就垫着宁一霜将他整只鸟扑倒在地。
宁一霜闷闷地哼了一声,可是没有推开压在他身上的赵应天。
那些旖旎的场面忽然电影回放一般在赵应天面前迅速闪过,赵应天不可思议地看着身下的宁一霜——
虽然宁一霜很早就对他说明了他心有所属,而且待赵应天好也只是为了赵应天能够跳出《神弦歌》的缘故。说白了就是宁一霜这份利用他的心情,在很早就对赵应天坦白了个清清楚楚。
虽然赵应天知道杨万里对宁一霜情深意重,离开只是为了更好的重逢和相聚。只是缘分不够,机缘巧合才弄得阴阳相隔、生离死别。
虽然、虽然赵应天知道宁一霜心思单纯不会想到那么多糟糕的东西,可是当脑海中那些白色的迷雾渐渐散去,那个分开了双腿坐在自己身上带着哭腔小声呜咽、捏碎了晶莹的果实,用那些透明的液体探入自己身下的宁一霜,却叫赵应天怎么也挪不开眼睛。
宁一霜修长的双腿,宁一霜好看的手指上面沾满了晶莹的液-体,宁一霜漂亮的脸庞带着那么一点点的忧郁和意乱情迷……
“你……怎么了?”宁一霜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一片湿热,风中吹来腥甜的气息,宁一霜一愣,然后瞬翻身将赵应天拉了起来,“受伤了吗?”
担心赵应天是不是出了事情,宁一霜将火凤对他“少动用法术”的告诫置之脑后,手中蓝光汇聚树林里面一瞬间亮堂了起来。
这时候,宁一霜才看清楚了赵应天鼻子底下的两条嫣红的血痕,还带着一脸不知所谓的潮红。
“你——!”宁一霜薄怒。
“我、我没事!”赵应天慌忙捂住自己的鼻子,然后慌不择路、饥不择食地三步两步跳开宁一霜的身边,飞快地消失在了不远处的井旁——
猼訑看了看自己的恩人,又瞅了瞅宁一霜,他长叹一声为这场闹剧做总结:
“我看我恩人啊,这一次,栽了……”
作者有话要说: 赵应天:妈我有一个问题。
埃熵:你讲。
赵应天:你说以后我要是和一霜生个娃,他们凤凰是体内受-精还是体外受-精?我是不是还需要去口口一个软乎乎的蛋蛋?
埃熵:(扶额内心崩溃)小天你知道生物学得太好有的时候有很糟糕吗?
赵应天:(一脸无辜)怎么了???0.0
☆、蝴蝶效应(上)
无论认不认栽,赵应天都觉得最近围绕在凰族居住的梧桐林的气氛十分诡异,而且夜里狼鸣虎啸比往常要多了许多。
虽然东岛上奇珍异兽多得是,可是大部分虎狼之类还是很怕火光的,所以赵应天晚上点着火堆倒并不十分害怕,只是白天在梧桐林之中行走的时候,都要看见一两只野狼逃窜的身影,这就让赵应天觉得有些不自在。
王欣曾经告诉过赵应天,东岛之中虽然有很多族群,可是每个族群各安天命,很少冲突。如今的状况只怕是与那日火凤、宁一霜还有大有关。
赵应天不动凰族语言,自然不知道凰族眼下正面临着虎族和狼族的挑衅,两族联合起来虎视眈眈,似乎想要将属于凰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