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哭着shè_jīng。他想要安迪在他shè_jīng之后依旧持续刺激他快要麻木的前列腺,把软掉的yīn_jīng握在手里,用疼痛和辱骂让他再次勃起,捏他的rǔ_tóu和屁股,把他彻底操开。
“我要你用你最讨厌的方式对待我,用他们对待你的方式。”马克说。
“不。”安迪拒绝。
“你会知道他们为什么想那么做,你和他们一样。你想那么对待我。”
安迪的脸上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马克知道他上钩了。安迪的确是个极其复杂的机器人,比很多人都要复杂,但他并不像马克这样了解人,他在马克面前不得不接受控制。马克控制安迪,是为了安迪控制他的身体。
他们之间的性是疯狂的。
安迪用绳子把马克绑在沙发上,他咬他,把他的rǔ_tóu咬得红肿,吸他白皙的瘦弱胸膛,留下红色的吻痕和淤血。马克很痛,他想制止安迪,但他知道他自己无法选择,他只能任凭这种性发展下去。安迪咬他的喉结、搓揉他的rǔ_tóu,套弄他的yīn_jīng,用手指把他操得气喘吁吁,他让马克把jīng_yè射在地毯上,让马克抬起屁股求饶。
安迪的yīn_jīng比一般人更热也更硬,他抵在马克的入口时,马克已经因为之前的性而毫无力气,他呜呜的呻吟着,声音变得沙哑,下半身被汗水和jīng_yè打湿,他被反绑着,安迪把他的头按在地毯上,从后面捅进他的身体。马克哭了,他既享受这种性,也很害怕,他的眼泪被地毯所吸纳,他的嘴唇和鼻子沾到了自己的jīng_yè,他觉得像个机器一样在被使用。他被完全地操开,肠道和敏感带都被顶弄着,他害怕得发抖,觉得整个教堂里的人都看得见安迪这么操他,他们骂他像条狗一样享受这一切。
他沉浸在这种虐待里。
被虐待和施虐都是一种奇妙的感触,有人痛恨,有人渴望,斯德哥尔摩效应是人们活下来的必要策略。
安迪太像人了,因为他体会得到被虐的痛苦,更因为他体会得到施虐的快感。
马克希望他完整,他希望他可以自由,希望他理解人——理解他自己。
马克觉得自己也自由了,他只敢去想象、不敢尝试的xìng_ài正在发生,他因为安迪的暴力而发抖和高潮。
他每一寸皮肤、每一个感觉器官都在被唤醒,他体会到无法用语言描述,甚至无法用想象诠释的性快感。快感冲刷着他,让他叫出了声。安迪拍打他的屁股,狠狠地顶进去,马克想往前爬,却被拉回来继续连根插入。他觉得自己被操开了,不想再要了,只能哭着试图并拢腿。安迪把他的屁股掰开,继续把yīn_jīng整个顶入他疼痛又肿胀的入口。
马克叫起来,他又一次高潮了,他的前列腺液顺着yīn_jīng留下来,口水流在地毯上,他一边哭一边叫,因为酸胀和快感而扭动着身体。
安迪不知道应该如何去描述他此刻的感觉,他把马克压在身体下面,他看着他流眼泪,看着他呜呜的哭泣和呻吟,马克脸上粘着自己的jīng_yè,他喘得很厉害,几乎呼吸不上来。安迪把马克压在深红色的毛地毯上,从后面操他。马克全身赤裸,因快感而扭曲着残缺的身体,他白得没有血色,苍白的皮肤在地毯上摩擦出红色,手被反绑在身后,手腕因挣扎而擦出了血色的伤痕。瘦弱的脊椎骨在马克的体表突起,像沙漠植物具有的结构。
安迪看着马克腰上、腿上、背上的旧疤痕,身体的残缺更加增添了他可怜的程度。他是个扭曲又脆弱的动物,安迪想吻他,也想让他哭泣。
安迪对马克做的事,别人也曾这么对安迪做。安迪曾经多么憎恨这个过程,但如今,他竟然开始享受它们,把它们系数用在马克的身体上。他的罪恶感和yù_wàng在身体中像成熟的酢浆草果实一样爆裂开,撕扯出身体底层的金属和数据线。
“马克。”他叫他的名字,此刻他发现他想虐待他是因为他爱他。
爱的表达难道不是别去伤害吗?他并不知道。
他把马克翻过来,吻他的嘴唇、胡须、被汗打湿的额头,马克像一段错误的代码那样,让安迪不知所措。马克说任何事,安迪都会做,即使现在安迪才是那个施虐方。他希望沉浸在马克的控制里,让马克把他越拴越紧。他把马克的腿抬高,因为腰部的疼痛,马克哭得更厉害。安迪进入马克,抚摸他被打得红肿的屁股和大腿,捏住他的脚踝,用力进入他,感受他的人类温度,感受那被设计而出的快感。
人类的快感是设计而出的吗?他们存在自由意志吗?
安迪同样不知道。
他能够在性中体会到快感,这出于他的设计,但这是他第一次希望和人做爱,这希望不是出于yù_wàng,而是出于意愿——他想这么对待马克。安迪的身体让他把yù_wàng和意愿分得那么清楚,只有触及到爱,才能够有自发的性——一个多么、多么贴近人类完美爱情道德的设计。
他开始爱自己的身体,爱这种设计,甚至也有那么一点儿爱上施虐的快感。他亲吻马克,拥抱马克,但马克不能回应他的拥抱和吻,他的手正被反绑在身后。
安迪吻他的耳朵,咬他的耳垂直到他说他很痛,安迪咬得更狠,在他发出哭泣声后,又用牙齿轻轻摩擦他红肿的耳垂,然后转而亲吻他的脸颊和眼角,他的眼泪那么咸。马克尝起来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