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由隔壁县照例地拿了第一,高良县比去年进步,拿了第三。
雷守诺不敢逗留,佯醉让阿伟扶着他坐轿子回去了。
到家的时候,天色还很亮,怕枣子见了他这满身酒气的样子担心,他特意先在城里洗了澡换了衣服。
枣子中午没吃多少米饭,多喝了两碗汤,身体暖洋洋的不自觉就睡了一小会。醒来就见雷守诺光*脱*脱地侧睡在旁边,垂下床沿的头发还是湿淋淋的。
他慢慢支起身,拍了拍对方的脸,“雷哥,雷哥,醒醒。”
“唔?醒了?”
“你怎么这样睡了!连被角都不盖一个!”枣子简直觉得不可思议了。他雷哥虽然在家里很随心所欲,但没见过这样青天白日就赤身裸*体的啊!
雷守诺抓了抓*胸膛,睡眼惺忪地看向他,眼角有几分桃色。
枣子也是刚睡醒,没太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便凑过去,额头相抵,探了一下*体温,“有点热,雷哥,你是不是着凉了,快把衣服穿上。”
衣服就散落在地上,枣子往床边挪,没料到雷守诺突然把搂住了,呢喃道:“枣子,我热。”
“热也不能脱*光啊,我给你……”声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暧昧的支支吾吾和水渍声。
枣子的心跳剧烈加快,呼吸也跟着热了起来。他午睡不习惯多穿,所以只有一身简单的中衣,这样拉扯一下就被拉下了一边,露出了半边肩与胸膛,手的动作也被布料纠缠住了。他沉了沉气,轻声道:“雷哥,你怎么了?现在,那个……不行啊。”
但是雷守诺的神情不太对劲,像是被情*欲俘获了神智,七分沉沦三分强势,教被注视的人心跳乱了节奏。
枣子试着推了推,雷守诺不但没被推开,猛地还沉了下来,枣子差点吓破胆,惊呼一声侧身护住肚子。料想中的压迫没出现,脖子上却传来了湿*润*滑腻的舔*舐感,跟被什么小动物缠着嗅舔似的。他转回头,只见雷守诺结实得近乎坚硬的臂膀牢牢撑在他身侧,连膝盖都牢牢钉在床板上,完全不会压到肚子里的孩子——雷哥意识不清的时候也还是记得他和孩子的。
“雷哥……”
“嘘,乖……一下……不进去。”
枣子转回正面,大*腿无意碰到雷守诺某处,硬得有点吓人。他的担心瞬间转移到了雷守诺的身上,好好去划个船,回来怎么成这样?
被碰到要害,雷守诺闷*哼了一声,咬紧了后槽牙,不自觉的握住了枣子的大*腿,磨蹭了起来。
枣子脸登时红透,他从来都觉得无论是汉子还是哥子,大家都是男人,有些需求或者感受都是一样的,他雷哥现在有多难受他自然知道得清楚。摸了摸雷守诺的脸颊,他解开腰带和中衣的系绳,放松了身体……
……
雷守诺说到做到,承诺了不进入就没进入,两人只是一起握着要处,以手互相帮着宣泄,再多的就只是相互间亲咬了一下*身体而已。总之,完全在不伤到孩子的前提下进行。
终于全部发泄*出来,雷守诺往床里一倒,昏睡了过去。枣子用房里的水盆和布巾给两人稍微清理了一下,重新穿好衣服,爬到床*上给雷守诺盖好了被子。这时候的雷守诺就像个得到了想要的糖果的大孩子,睡得也很沉。枣子小心地俯下了身,在他嘴角亲了一口,红着脸下了床,掖好蚊帐,端着水盆出去清理。
里头沾了两个人的东西,他不愿给别人接手,硬是自己洗好。只在装新的水放回房间的时候才让小松帮了一把。
做好这些,他慢慢走到堂屋喝了一杯水,想到雷守诺刚才嘴唇有点干就装了一小壶热茶端进了房间。
放下茶壶,刚要坐一会儿,他突然顿住了。旁边的小松紧张地扶了一把,“枣阿大!”
“痛!”两个声音同时响起。小松也愣了一下,看看自己扶着的这位,虽然喊了一下痛,但气色很好,眉头微蹙了一下就松开了,反倒是从蚊帐里传出的那一声听起来比较痛苦……
枣子缓了一口气,连忙让小松扶着走到了床边,“雷哥。”
雷守诺是被疼醒的,虽然头晕目眩但也没听漏枣子那一声痛,强撑着腹中的异样感扯开了蚊帐,“枣子你哪里难受。嘶——”他的肚子里是真的有种被刀子绞扯的疼痛感啊!
“我没事,儿子刚才踹的一脚太用力,现在没事了。”枣子连忙道,“雷哥,你脸色发白……好多冷汗,你怎么了,你等等,我我我我让小松找大夫来……小松快去啊!”
小松慌慌张张地冲出去请大夫。
雷守诺死撑着下了床,扶着床柱还能站起来,他摸了一下枣子肚子,“你和儿子真的没事?”
“没事,雷哥还是躺着吧。”枣子从来没见过雷守诺这种样子,声音都带了颤音。
雷守诺笑了出来,那苍白的面色看起来一点都没有往日的神采,他道:“我去去就回来。”
枣子一把拉住,“不要去,躺着吧好么。”
“枣子。”雷守诺郑重地喊道。
“嗯。”枣子发现自己的手抖得比雷守诺的还厉害。
“你雷哥要上茅厕。”
“……”
花大夫来到,雷守诺也从茅房回来了,脸色好了一点,但还没恢复。大夫把了一阵脉,道:“活该。”
这时候梅小爹也知情了,守在旁边连问怎么回事。花大夫开门见山地问:“是不是乱喝壮阳酒了,是不是泻*了精气。”
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