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听这恶人这么讲了,也罢。之前见着的那些小灵芝的切片着实叫它心生烦懑不快与胃逆欲呕的感觉,吐过了便也罢了。终是要被人送去炖成一锅补品的,还是面对吧。只是到时切莫忘了先来上一壶酒,那是自己临别这人世的最后一点要求,这恶人再恶,应该也是会允了自己这个的吧。
它低头只顾着想着自己那点微小的临刑安排,想着想着,注意到了一样东西。它好奇,伸手去摸了摸,问:“咦,为什么你有这个?”与鲧嗤之以鼻:“是雄性都会长的。”这小芝瞪大了眼,两排眼睫出于震惊而一颤一颤的,脱口问道:“你说什么?我也是雄的,为什么我没长?”
与鲧这回觉得好笑了,一把将它扯近,固在怀里,问它:“咦,我记得你跟我讲你是株雌的。”它一听慌了,真糟糕,怎把这事给忘了,之前一直还骗这人讲自己是株雌的呢,哪知刚才见到他两腿间的那种奇怪东西就太讶异了,脱口而出的言语也有些不知死活的。
它伸两手上来捂住自己的嘴。与鲧已经猜出大半,本来在佛子岭时就一直怀疑着这株小芝多半该是株雄的,这会儿它亲口认了。与鲧正要说些什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