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程自然而然地被赋予了监督大哥不要做出逾越正常范畴行为的使命,中二潜能被猛地激发颇有几丝随时待命的意味。
钟译对电话另一端吩咐了一句“尽快入住”之后,收起了电话。内心的激动虽被波澜不惊的面皮阻隔,但却传到了颤动的指尖。
短促地几个呼吸间,钟译还是未能克制住磅礴的喜悦,单手一面解着衬衣扣子一面转身去衣帽间。
“你这是要做什么啊哥?”钟程一个鲤鱼打挺企图坐起来,但是功夫不到家半路又跌了回去,摔得屁股一阵钻心的疼,噙着泪趴在床边揉屁股。
“去楼下跑十圈。”钟译换好衣服,出来就见钟程一副猥琐至极的模样,心下恶寒不已,毫无看第二眼的心情。
刚走几步,忽然停住,钟译打算身后的哀嚎,问,“钟乂呢?”
钟程拍拍屁股爬起来,“放在床上睡了啊,不然我真得去德国骨科了。”
钟译一脸惨不忍睹地“再说揍你”表情看着他,“没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