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曦听了原委,便赞许的说:“你们做的很好。”然後在恬熙身边坐下,关切的看着他,问:“怎麽不进膳呢,可是脾胃不舒服了?”恬熙冷冷的不说话,严曦看了他一眼,自己笑了笑便伸手提起筷子,亲自了一块山药送至他嘴边,说:“来,吃块山药,开开胃!”
这一举动令室内众人侧目,恬熙更是骤然发作,一巴掌将筷子打开,上面着的一块山药更是飞远了。严曦的动作凝滞了,众人皆吓得原地跪倒口称道:“陛下息怒”。严曦沈默了一会,瞟了一眼恬熙,仍旧是铁面以待,不肯侧眼瞧他,自己先笑了笑,又自顾自的盛了一碗汤,说:“既然不愿吃菜,那就喝碗汤暖暖胃吧。”他将汤端至恬熙面前,恬熙看也不看挥手又要打开,却被眼明手疾的严曦一把扣住了手腕。恬熙切惊且怒,怒瞪着他喝道:“放开我!”
严曦看着他,坚决的回了声:“不放。”恬熙大怒,骂了声:“混蛋!”严曦淡淡的回了声:“敢这麽说朕的,你是头一个了。”恬熙冷笑道:“难道你不服?”严曦目光闪动,松开了手,低头舀着碗里的汤,淡淡的说:“昨日的事并非朕一人过错,为何要让朕一人承担?你不觉得太过推诿责任了吗?”
恬熙怒极反笑,讽刺的说:“怎麽说,反倒是我错怪你了?”严曦看着他,说:“追根到底不过是我们俩都酒後乱,做不得数的。”恬熙冷笑,说:“酒後乱?你当我是蠢材吗?那日你让埋伏在我身边的人,在香炉里焚了什麽香,你自己心里有数!”
他直接点破了关窍,倒并没有让严曦慌张。他微微一笑,说:“终究是瞒不过你。”恬熙冷冷的看着他,说:“我在这宫里活的年头比你的岁数还大,这种伎俩也能瞒我吗?”严曦笑了笑,说:“是朕疏忽了,不过好在朕也从来没指望就能如此敷衍过去。”
他坦率的承认了,反倒是让恬熙有些意外。他稳了稳神,怒喝道:“你究竟想干什麽?”严曦很平静的回答:“朕要你!”恬熙愣住,下意识的问:“什麽?”严曦看着他,目光逐渐变得热仧:“朕说,朕想要你,已经想了许久~!”
恬熙瞪圆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半天才失声喊道:“你疯了,”“朕很清醒”,严曦回答了他,将手中的碗搁回去,他伸手拉住恬熙的手。恬熙倒仧一口气,想要将手收回,可没想到严曦的手实在是力气大,他怎麽都挣脱不开。恬熙急了,喝道:“放手!”严曦直接回答:“不放,朕好不容易抓到的,怎麽能放手?”
恬熙惊惶难安,喊道:“我是你母妃,是你父皇的人。你怎麽能起这种不道念头,做出如此有违伦常之事?”“伦常?”严曦突兀的一笑,他看着恬熙,目光揶揄:“刚刚你还说在这宫里的阅历比朕年岁还长,怎麽竟也如此天真。这天家,是讲究伦常的所在吗?既如此,你是如何成为父皇的贵妃的?”
恬熙语塞,过去被这麽直接的点破,他感觉尴尬又难堪。严曦干脆直接将他拉至自己怀里抱紧,恬熙吓得挣扎不已。严曦烦了,干脆喝了声:“别闹!”声音极有威慑力,让恬熙身体一滞,严曦趁机将他抱着坐下,一只手满怀柔情蜜意的轻抚着他面颊,感叹道:“你可知朕想你想了多少年吗?”恬熙只觉得羞愧难堪,扭头闭口不言。好在严曦也不指望他回应,自顾自的说:“七年了,已经太漫长了。不,或许还要更久。”恬熙闻言再度惊惶,他诧异的扭头看向严曦。严曦微笑的看着他,倾诉衷肠道:“朕也不知究竟是何时,对你总是能抱有别无二致的好感,只知道对你的亲近一直伴随着朕长大。你可能不知道,孩童时朕最爱的便是去看你,甚至存了天真念头,希望你和母後能一辈子陪着朕。一直以来,朕都别无他想。直到那一日,朕无意中见到你承欢父皇身下,是何等的风情放肆,朕便开始觉悟了…”恬熙目光闪动,立刻反应过来,他不可置信的说:“原来是你,竟然是你?”严曦点点头,说:“朕趁他们睡着偷偷溜出去准备掏鸟蛋。结果无意中瞧见了……”恬熙惊呆了,那一日暴雨仧窗下,他放荡妖娆的挑仧逗迎合严炅,本不过是两人的床帏之乐真袒露,谁能料想到此刻竟会落入一个最不该之人的眼中?
严曦继续说道:“朕当时就那麽瞧着,心里砰砰直跳。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世间怎会有如此美的身体,他正做着最仧邪下流的姿势,却是如此的风情万种,令人一见倾心。你知道吗,我当时有多麽羡慕父皇,可享有你的万千风情。那天晚上,我就失眠了,整晚整晚想的都是你。你自摸着身体,俯身亲吻父皇,依偎在他身边摩挲,如何扭着腰仧摆动,如何张开双圈住他的腰。就这样,我每晚都想你,直到有一天晚上,我做梦又一次梦到了你。这一次你身边没有父皇,只有我。你躺在那里,就像那一天一样,赤仧的躺在那里,然後远远的向我伸出手来。我着了魔一样的走过去,伸出手来,只是碰到你的肌肤,居然…”他竟然有几分不好意思了“居然就第一次梦遗了。”他说出口後就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