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我收到他们的回复,所以,过几天我会订机票到那边做详细检查,看他们决定怎样做手术。”原来,他始终没答应院方转到心内科,是一直想再拿起手术刀。
是啊,小李飞刀,怎么会甘心从此成为历史?
细细抚摸着他的右手,我舌底酸酸的,“你会去多久?”
“一两个月吧,总之我会尽快。
你呢,乖乖在学校上课。”李哲安慰地抱了抱我的肩头,又笑,“你知道的,我也舍不得离开你。”若非在大庭广众之下,我八成会扑过去撒娇,可看看周围,我只能抱了他的胳膊不放。好半天,记起刚才讨论的事,我小声嘀咕,“那,婚纱照的事,随你好了。”
李哲清亮的眼睛漾起点点笑意,轻轻亲了我的手背,像哄小孩般温言道:“我们先拍这一次——”歇了歇,又像下定什么决心似的,郑重地托起我的下巴,深深望过来,“以后真正结婚的时候,我们再拍一次。”“谁要和你结婚?”我故作不屑地别过脸,却突然发现胃不痛了,刚吃到嘴里外鲜嫩。李哲不吭声,笑眯眯地给我挟了块煎牛柳。
眼角余光,我瞥到邻桌的维东已不见踪影。
但他的话,却执著地盘旋在我的耳旁。
某种程度上,我不认为他是个无凭无据就胡乱说话的人。
不觉望定李哲,我半开起玩笑,“哼哼,真要嫁的话,你还有很多事没交代呢,谁知道你是不是个好人。”“那回去你审我好了,我一定乖乖交代。
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李哲随口答,笑容如春日蓝天般纯澈。
轻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