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官摆平刘少堂尸体,拿起枕头欲垫进棺内,盈月失声说:“等一下。”
灵堂所有人再次停止哭泣望着盈月,不知她要干什么?
司官望着盈月,以为他要看刘少堂最后一眼。
“老爷生前的枕头留下,留给我的纪念。”盈月说着起身去房内取了另一个忱头交给司官。驰的举动果然引来族中妇人咂咂声,对她对老爷的忠心与痴情感叹。
“老爷呀,你就这么走了呀!往后的日子可怎么活呀!”这声哭喊来出自吴妈之口,人们又愣了一下。
盈月听了吴妈的哭诉,惊愕不已,原本是自己这个身份说的话,她怎么能说?,盈月没去理会,换一种腔调哭道:“老爷呀,你怎么忍心抛下我就去了呀。”
盈月留下刘少堂的枕头,也让倪瑞轩恍然大悟。
跪于人群最后排的芦叶悄悄爬起身,一路小跑来到倪瑞轩家,刘菊妹在那儿等她。
直到八寸长的铁丁将棺盖与棺体连为一体,人们才又放声大哭。
人的一生走完与阳世隔绝的最后瞬间,有人在脑海里回忆刘少堂生前的容貌。
俗语盖棺定论由此而来。
当最后一根铁钉如纳鞋底的针穿进棺体,哭诉的人群纷纷起身,抹净脸上泪痕,继续各干各的事。
这时,王豆豆和张喜子走进灵堂,拉起倪瑞轩耳语几句,三个人来到厅里。
“家昌呢?”倪瑞轩问。
“没接到。”张喜子答。
“发生什么事?”倪瑞轩惊讶的问。
“我们到了枣树湾,那里的房子成了灰烬,看不到一个人影,看情形是几天前发生的事。”王豆豆沮丧地说。
倪瑞轩听到这个消息,无比焦虑,思索了一下对王豆豆和张喜子说:“这事不要让菊妹知道,就说家昌外出不在枣树湾。”
王豆豆和张喜子点头称是。,最新最快更新,享受无弹窗阅读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