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麻烦您了。”也不等对方回话,挂了电话,捏着纸条就往楼下跑。
下午全校停课,有人匿名把学校补课的事告到教育局,停课整顿。两边的出口,是锁了的。他拍了一阵没人应,回身又去了三楼。
也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或者压根就是大脑短路,纵身从连接文理楼的三楼长廊一跃跳下。
摔折了腿……
在医院好吃好喝的养了两周。
陈诚拎着果篮,代表家里工作繁忙的大人过来看他。坐在床尾瞪了他好一阵:“因为祁冉啊?”
陈卓啃着苹果,摇头。
“啧,你不说我也知道,就是她没去你受刺激了呗。”
“你都知道还问个什么劲儿?”
陈诚斜眼看他:“那以后怎么办?一别两宽?老死不相往来?”
“写信。”
陈诚伸着小指,象征性挖了挖耳朵:“或许我最近耳朵不太好使。”
“写信。”他耐性颇好又重复了一遍。
“老哥,现在二十一世纪!你不说我都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