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健忠的教育手段,说不过就打。那时候他急了,用椅子一甩在白阮非的头上,要不是他用手挡住头,后果不堪设想。还是那一套,他总是骂自己家的孩子一文不值,一无是处。
那一天晚上,白阮非不喊疼,不哭一声,只是不又一包,后来他吸起了毒。在月光下,将针头插入自己的静脉。
迷鹿说:“你不要这样践踏自己的身体!白阮非,我不希望看到你这样!”
白阮非一脸痛苦,这一次他的眼睛黑得吓人,迷鹿觉得此时的白阮非是那么陌生,又是那么脆弱。“我不知道……心是复杂的……”
他的声音飘飘忽忽,又遥远。
“毒品能够让我远离这个世界……向壮子,我真是脆弱……”
他的声音又虚弱,又是那么颤抖。
就在这时候,白阮非用小刀将自己的胳膊划了几刀:“我似乎感觉不到疼,他也不会看见我的疼。”
迷鹿瞬间夺走他的小刀,他已经变得,或者痛苦得乱成一团,她提心吊胆地看着他,然后说:“我看见了你的疼,你不疼,我疼,把血擦擦吧。你要怎么才……好起来?白阮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