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的下人。”沈寂有一瞬间的恍惚,低低的重复了句,然后他突然冷笑了声,带着几分鄙夷看过去,“顾珩,你有什么资格?”
“你知道温言是什么人?她该被放在什么样的位置对待?嗬,做你顾家的下人,你顾家也消受得起?”沈寂的眼睛通红,透着血光。
温言,温言,叫得真亲切,看来真是旧识,还是有着非同寻常关系的旧识。
这件事,温言从没提过。
她是不愿,还是不敢,抑或仅仅是因为不屑于告诉他?
顾珩微微眯起眼睛,投过去的目光平静中透着冷傲的嚣张,声音无起伏,唇畔挂着恣意的笑。
“我顾家消受不起,但是她自己愿意。”
第六章
“我顾家消受不起,但是她自己愿意。”
这样充满鄙夷和深讽的一句话,他却笑着说出来,沈寂的脸唰的乌青,眼里似要迸出火来,目光凶狠的恨不得立刻将顾珩剥皮拆骨。
看着他怒极的脸,顾珩再次笑了,不是胜利后得意张扬的笑,而是一种从容的占有,一种冰冷的嘲弄。
顾珩和沈寂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