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熏烤不停。
周能两点一线的在城东来回,夜里吃着徐阿姨煮的饭菜看电视,间或抱着电脑写论文。期间胡晓霞邀约,摆了满桌的甜点说道:“我怀孕以后就能能上身了,竟然喜欢上了甜食!”舀了一大勺蛋糕塞进嘴里,又接着说,“我过两天回北京了,我婆婆非要看着我,你们五一前就得给我过来,又要办酒了,真烦!”
赵尽染笑她身在福中不知福,又冲周能喊:“哎,你听出什么了?”
周能趴在胡晓霞肚子上细细听着动静,举了手嘘声道:“你轻点儿,被你吓跑了!”
赵尽染忍俊不禁:“跑哪儿去啊,被我吓醒了才是!”
甜品店里人来人往,周能蹲在孕妇旁边俏笑的模样落在他人眼里,引的他们频频转头凝笑。
恒广建筑成功拍下了褚钱附近的三块地皮,四百多亩的住宅用地和八十亩的商服用地收入囊中,成了当天拍卖会上的最大赢家。
傍晚时分,国土局的一席人受邀前往池游海鲜,恒广负责人与他们把酒言欢,曹禺非向张奇伟敬酒,两人耳语侃笑,张奇伟突然问道:“哎,我真觉得奇怪,杨启怀怎么放弃了一号地皮?他不是想了很久吗?”
曹禺非挑眉笑道:“也许人家胃口更大,看不上穷乡僻壤的褚钱呢!”
冯至侧睨了他一眼,啜饮着白酒淡笑不语。
饭后送别了一行人,冯至扯住曹禺非说道:“你小子,还真有点儿本事啊!”
曹禺非难得吐了在京时的窝囊气,瞬时志得意满:“你小瞧你弟啊,说了行就是行!”又凑他耳边试探道,“就是使了点儿美人计,利用了你的朱倩!”
冯至蹙了眉,推开他说道:“什么我的朱倩,说话注意点儿啊!”
曹禺非笑道:“哟,这会儿撇关系啦,你当年巴巴地跑来南江,还不是为了朱倩?结果被杨启怀那老东西抢走了,怎么着,弟弟今儿给你报仇了吧!”
冯至愈听愈不是滋味,“我说你喝多了吧,脑门儿被老鼠啃了?就凭朱倩?”
曹禺非听了他的语气,心底总算松了口气,连忙讨好了几句,又说:“就知道没个女的能栓住大哥!”
冯至闻言,心头不由一动,捏着钥匙圈的手指突然酥麻,他淡应了一句,便转身上了车,一阖上门便急不可待的发动了车子,朝城东驶去。
周能刚洗了澡出来,发梢的水滴染湿了领口,氤氲的暖气熏红了面颊,她踩了踩卫生间门口的地毯,乍听一句:“能能,洗好了?”
转眼便被冯至搂进了怀,酒香渡进了嘴里。
那头曹禺非醉醺醺的停好了车,晃晃悠悠的出了电梯时仍哼着小曲儿,猛得见到站在家门前的妖艳女子,他酒醒了大半。
“你不说就以为我不知道了,是她吧?”说着,一张照片递到了曹禺非面前。
曹禺非使劲儿眨了眨眼看去,醒目处一个小姑娘正蹲趴在孕妇身边,笑脸璀璨如星,那孕妇瞅着眼熟,对面还有一个捧着饮料的姑娘。他愣了愣,讪笑道:“朱倩,你这是干嘛呢!”
烹肉(叔宠)
作者:金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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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此章大狗血撒下,我终于可以安心的说一句,吃肉的日子不远啦!明儿我有事外出一天,晚上很晚很晚才能更文,我一定会更的,为了我的小红花,握拳!朱倩将照片举前,嗤笑道:“还以为什么狐狸精呢,不过就是朵嫩花儿嘛,这都看得上?”又瞪向曹禺非,“把她的资料全部给我,我还真没想到你能干出这种下三滥的事儿,也成,算是变相的帮了我!”
曹禺非尴尬的笑了笑,“这种事儿,哪个男人不会犯,你就别放心上了,该你的总还是你的。”
朱倩听罢,抱臂倚在了门前,纤指勾着照片在曹禺非面前晃了晃,幽幽笑道:“我为了你,可是烦得他放弃了那块地,你想过河拆桥?”
曹禺非额角冒汗,干干的应了一句,开了门将她迎进了屋内。
月亮紧贴着净窗,比平日浑扩了许多,幽光抚慰夜色下的躁动,猫儿叫得似未足月的婴孩。恍惚中周能似嗅到了楼下的花香,灼灼牡丹迸开丛中,百枝绛点灯煌煌,吐着粉白的柔烈,被猫儿落下一朵梅花印,又被幽光抹净。
她惊惶的挣了挣,单薄的睡衣阻不了冯至的滚烫体温,她后悔没有穿上胸衣,此刻被冯至紧压在怀,异样如此明显。
冯至触查到了胸前的柔软,愈发用力的扣近几分,害命似得夺着周能的呼吸,将她逼退至墙角,喉中压抑的低吼:“能能,能能!”瞬间转移了目标,延颈往下,一口攫住了那抹小巧耸峰。
“啊——”周能尚未缓气,胸口剧烈起伏,抬手对着冯至的脑袋又捶又打,羞恼喊着:“你给我走开,冯至,走开!”喊了两声,胸口传来了疼痛,隔着睡衣能清晰感受到冯至啃噬的动作,腰间的大掌已探进了衣摆,贴着周能的臀肆意抚捏,周能立时吓哭,惶喊着“不要”,对着冯至敲打推搡,转眼便拉着他倒了地。
溢在脑中的酒精退去了大半,冯至怔了怔,拽住周能不断挥打的手,将她一把扯进怀里,哄道:“对不起对不起,吓到你了,别哭啊,怎么跟水龙头似的,总是一拧就开。”
周能虽吓坏了,不过也只逼出了两滴泪,此刻喉中干嚎:“我讨厌你,你别碰我!”
冯至掰起她的小脸笑看,“真是个小姑娘!”说着,将她打横抱到了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