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让我失望啊!只是你就不会骂点别的?还真是词汇贫乏!“柏少爷,我在实习,接电话不是那么随便想接就接的。”
柏玉树听到这解释,怒火不降反升,觉得她那话的意思就是自己没有她实习来的重要,开始别扭上了。“爷不管那些,反正以后爷的电话你必须第一时间接!”
霸道!向暖阳在心里不屑的嗤了声,决定不和他争论这种没有意义也不会有结果的话题。“柏少爷,请问打电话找我有什么事?”
闻言,柏玉树默了一下,有些不自在的吼道:“你马上到柏氏大厦来。”虽然声音还是有些高,可那气势明显虚了点。
“为什么?”虽然这会儿向暖阳确实想找个理由出去,可这个理由却不想是因为这位少爷。再说了,你说出去就出去啊,我又不是你的下属。
“让你来你就来,哪这么多废话?”柏玉树又火了,这女人就不能乖乖的听自己一次。
向暖阳用力吐出一口气,调整好急促的呼吸,不生气,不生气,注意淑女形象。“柏少爷,我正在、、、、、”实习那两个字还没说出来,就被那边的一声怒吼给打断了。“向暖阳,你那耳朵就是个摆设是不是?爷的话你就是记不住是不是?”好不容易先生不叫了,又改成一口一个柏少爷了。
泥人还有三分性呢,向暖阳也火了,淑女形象什么的都抛在脑后了。“柏玉树,你再骂一声试试?我就哪都不去了!”
听着某女那不顾形象的大吼,柏玉树怔了一下,片刻,不满的咕哝了一句,“什么臭脾气?耳朵不好,脑子也笨,现在连脾气也坏起来了!”在柏大少爷对某女的印象里,缺点又多了一条。
向暖阳被那句臭脾气给噎了一下,无语了,柏少爷,你那脾气好!就你那火爆脾气最好!
这边听得兴高采烈,眉飞色舞的徐卫东听到这句嘴角也忍不住抽了,一个脾气极端不好的人说别人脾气不好,怎么听着就那么诡异呢?
半响,向暖阳觉得被刺激到的情绪终于缓过来了,才无力的问道:“到底有什么事?你不说我不会去的。”
柏玉树默了一下,才有些别扭的开口,“昨天中午和你说的事,现在需要了,借你用一下!”
向暖阳想磨牙了,“怎么用?”大少爷,你就不会把话说的好听一点?就算你不会说好听的,拜托你说的清楚一点也行啊,听听刚刚那话说的,有需要了借你用一下,感觉像对待应召女郎似得!果然词汇贫乏真可怕!
“来了不就知道了!”柏玉树的声音又不自觉的高了几度,女人还真是啰嗦!
“我还没说要去呢。”向暖阳终于开始咬牙了。
“你说了,你敢不承认?”见某女要反悔,某爷的脾气又上来了。
听着那笃定的吼声,向暖阳也有些不自信了,难道自己真的说了?可是自己明明记得说的是‘你不说我就不去’啊?突然电石火光一闪,那位爷不会理解成‘你若说了我就去了吧’?
某女那个欲哭无泪啊,和这些思维理解都异于常人的大爷们说话那就是个考验啊!哭丧着脸还想再作一番垂死挣扎,“那个,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某位爷不耐的打断,“现在,马上,立刻到柏氏大厦来!”霸道又快速的宣告完毕,啪的一声挂掉了。
这下子某位爷的心情爽了!不等别人说完就先挂断别人电话的感觉就是好啊!
(话说,柏大少爷,你昨晚被某女那一个挂电话给刺激的感知系统都出现障碍了!)
向暖阳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声,抓狂了,这位爷要不要这么霸道啊?还立刻马上?自己连柏氏大厦在哪都还不知道呢。
想到昨天答应他的事情要做他的女人,浑身忍不住一阵恶寒,他让自己去到底要怎么做戏啊?不会有什么不纯情限制级别的吧?
向暖阳回到办公室对纳兰逸说要出去一下的时候,还在担心若他问起该怎么解释,可纳兰逸什么都没问,盯着那目光闪烁却依然清澈的眸子,只淡淡的说了一声“好”。
向暖阳这心里突然就有些愧疚,虽然具体说不出这愧疚所为何来,可那难受的感觉却是骗不了自己的。尤其是看到那一张俊颜不再是温润如玉,就像蒙了一层尘暗淡无光,心里一紧,脱口而出,“办完事,我给你打电话。”
那暗淡的容颜就忽的亮了一下,又是一声“好”,可这次那声音里就多了丝情绪。
向暖阳这心里就好受了些,临出门时,顺手提走了手提袋,自己可没忘今天还要把衣服给那位部长大爷送去呢。
走出医院,先去了附近的邮局,把两千块打到叔叔的账户上,望着银行卡上那剩下的可怜数字,无奈的叹气。沉默半响,心底的酸涩才渐渐散去。有什么关系呢?阳光总在风雨后!乌云上面有晴空!面包会有的,幸福也会有的!
迈步走出邮局时无意中看到几个人正在邮递包裹,看看自己手里的袋子,某女灵机一动,做了一个愚蠢的决定!
再从邮局出来时,向暖阳两手空空,心情轻松,希望那位爷在收到自己发的包裹时,也能优雅的保持沉默。你不是不愿回我信息吗?我还不愿见你呢!
(好吧,某女也爱记仇了,某女使小性子了,某女要为她自作聪明的做法付出代价了。)
打车到柏氏大厦的路上,向暖阳盯着出租车上那噌噌上涨的数字,郁闷的哀嚎,老天,为什么柏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