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晓瑜觉得石叔叔好厉害:“然后他们一起打跑了大灰狼,是吗!”
“是,原来你听过啊。”
“有点熟悉,”池晓瑜郑重地回答,“好像是听过,又好像没听过。”
石故渊噗嗤笑了,他收了笔,翻过池晓瑜的身体,和她面对面,柔声说:“怎么不去看动画片了?不好看?你想看什么,叔叔让人买回来。”
池晓瑜偎依在他怀里吃手:“我想你陪我。”
石故渊妥协地抱她在办公室里来回走动,先是站在落地窗往下看,再是给花浇水,最后在池晓瑜的力邀下,跟她看了好几集《舒克和贝塔》
两人跟着新一集的片头,拍手唱着“舒克舒克舒克舒克,开飞机的舒克……”,忽然办公室的门开了,石故渊和池晓瑜双双回头去瞧,池晓瑜个子矮,被沙发阻挡了视线,就站在了沙发上。
郑稚初调查的事情有了相当大的进展,正是春风得意,趾高气昂,迫不及待来同石故渊示威。他像一只螃蟹,历来在公司里横行,刘勉不在,没人敢拦他,就让他冒冒失失地闯进了总裁办公室。
他前脚进来,给办公室守门的小秘书满头大汗地也进了来,对上石故渊含着薄怒的眼神,战战兢兢地说:“石总……他……他……”
石故渊不搭理郑稚初,只骂秘书:“怎么随便就让人进来!”
秘书快吓哭了:“石总,我拦不住他呀——”
郑稚初此时已悠哉到了办公桌旁,给水果篮子里的香蕉扒衣服,他咬了口香蕉,说:“石故渊,你骂她干什么,我都已经进来了——诶,这是……你的私生女?!”
石故渊挥手让秘书出去,冷漠地说:“你来有什么事儿?”
郑稚初却像踩了尾巴的小老虎,撇开剩半拉的香蕉,指着池晓瑜张牙舞爪:“你先把她给我解释清楚!”
“你来有什么事儿!”
“她是谁!”
池晓瑜被气势汹汹的吵架吓哭了,脸埋进石故渊的肩膀,不敢抬头看郑稚初。石故渊放小了声音,埋怨地说:“你小点声,吓着孩子!”
郑稚初手指发抖:“这……这真是你孩子?”
石故渊哄着池晓瑜,抽空回了一句:“跟你有关系吗?”
郑稚初脸上乌云密布,复而冷笑:“行啊你,让男人c,ao完了,还能去c,ao女人,我他妈真小瞧你了。”
石故渊捂住池晓瑜的耳朵:“郑稚初,孩子面前你说话注意着点儿!”
“我注意什么?你自己干的事儿,还不让人说了!”
石故渊深吸口气:“你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赶紧滚!”
郑稚初y-in鸷的目光在石故渊和池晓瑜之间来回梭巡,突兀一笑,他缓缓举步上前,石故渊冷眼看着他渐渐向自己走近,池晓瑜背对着郑稚初,紧紧搂着石故渊的脖子,小肩膀一抽一抽的。
郑稚初停在石故渊的耳边,用气声说:“看来你这些年一直没闲过,净干些龌龊勾当,面上……”郑稚初的食指在石故渊凌乱的领口处滑动,“面上……人五人六的,嗯?”
石故渊排斥直接的r_ou_体接触,就向后躲了躲,一边将池晓瑜往上抱抱;这么一掂的时机,郑稚初一薅池晓瑜的领子,将她甩到沙发上。
池晓瑜瞬间哭声都没了,石故渊吓得一个箭步冲上去,却被郑稚初怼了回来。石故渊胸膛起伏,却还没来得及骂他,就被郑稚初一把按住肩膀,压迫的力道如缠住猎物的蛇,每分每秒地在收紧。
郑稚初的脑袋探过肩膀,来到耳垂下方,石故渊站立不动,垂下眼皮,y-in寒锋锐地盯着郑稚初发茬下鲜嫩的肌肤。一阵咳嗽憋在胸膛里出不去,又觉脖颈刺痛,石故渊回过神来,郑稚初已经松开了他,站在他面前,舔去牙上的血,轻声说:“石故渊,我听说手上沾过血的人,身上都有血腥气,怎么洗也洗不掉,你身上居然没有,真奇怪。现在这样,”他去摸咬破的伤口,“才对嘛……”
石故渊打掉他的手,愠怒地捂住脖子:“你他妈发什么疯!”
“我就是来告诉你,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石故渊,你早晚是我的手下败——石故渊,你怎么了!”
胸膛中似有一团火焰在熊熊燃烧,石故渊拧紧眉头,双腿软倒,低低呻吟着,一手拉开领口,一手伸向茶几。池晓瑜崩溃地放声大哭:“石叔叔——”
郑稚初听池晓瑜叫石故渊“叔叔”,有些不明就里,但他立刻捞起石故渊的上半身,随着石故渊的手势,在茶几上挑挑拣拣,抓起哮喘喷剂,拍打着石故渊的脸,大声问:“是不是这个!是不是!石故渊,你张嘴,张嘴!他妈的!”
石故渊迷迷糊糊地大口喘气,郑稚初趁机往他嘴里乱喷一气,及至石故渊恢复了神志,郑稚初仍心有余悸:“你到底怎么回事儿!”
石故渊躺在郑稚初的臂弯里,举起手背,挡住眼睛,半晌推开他说:“没事儿了。”
池晓瑜此时也不怕了郑稚初,轻手轻脚地钻进石故渊怀里,眼睛肿成了红心核桃,半句话都说不出口,就累得睡着了。
郑稚初端详着喷剂的标签,然后放回茶几上,不自然地说:“真是的,你这样,好像是我胜之不武似的。”
石故渊烦死他了,有气无力地说:“你那点小伎俩,我还不放在眼里。郑稚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