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晓甜,你听我说句真心话,相比于心疼孩子和找郭山报仇,我更担心你,我希望你能好好的,就像我刚刚对长欢说的那样,你好好的,平平安安的,咱们两个相伴一生,就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是真的,晓甜!。”
他说着说着也哭起来,潘晓甜也没力气再打再挣扎,伏在他怀里哭得泣不成声。
“哭什么,都不要哭了!”门外进来一个护士,板着脸说道,“你们这些做家属的怎么搞的,病人刚经历了小产,你们怎么能让她哭成这样呢,这样对身体不好,尤其是眼睛,会哭瞎的!”
护士的话多少有点夸张成分,但也确实点醒了我们,高原忙忍住悲伤,手忙脚乱地给潘晓甜擦眼泪,低声哄她。
我也帮着又哄又劝。
潘晓甜并不是任性胡闹没分寸的女人,在我们的劝慰下渐渐止住了哭泣,重新躺下来,望着天花板出神,过了一会儿,咬牙切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