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淮方才还预备来找白其殊,问问他刚上任,有什么不懂的地方,这伙儿却教他瞧见这番景象。
才子佳人,两情相悦。好,真好!
压下心中的怒火,苏淮不自在道:“呵,看来是下官打扰白员外郎同宁阳公主的好事了?告辞!”说罢甩袖而去,一路冲撞,连他自己都不知自己为何会这般生气。
马车内的白其殊摸了摸鼻子,这家伙今儿是吃了炮仗么,这般冲,被打扰好事,生气的应当是她吧?
“方才……只是玩笑话,唐突了公主,还望公主莫要怪罪。”白其殊赶忙恢复了从前的样子,道歉道。自己好端端的作什么死啊!
宁阳公主的眸中闪过一丝失落,却强颜欢笑道:“无妨。我也是今日来同郎君谈谈罢了,时辰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尽管宁阳公主尽力掩饰,却仍能瞧出她的落寞。
白其殊忽而掀起车帘,对着宁阳公主的背影道:“如若公主不愿,在下会尽力的。”
至少,她们同为女子,她也能体会到心中不愿却必须去做一件事的苦楚。
听闻此言,宁阳公主心中的阴云一扫而光,不管能不能成功,有她这句话,她就会觉得很满足。
白其殊不是什么圣人,她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