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跑到苏州找周氏龙理论。
周氏龙又能怎样,让女婿把已休掉的韵儿再娶回?别说这是个天大的笑话,
再说,也要韵儿同意才成啊?在济南,他可是见识够了女儿的烈性,再去逼她,
成心想出人命么?所以也只能好言相劝,嘴皮子都说破了,又在生意场上多给了
点好处,总算才把这位前亲家给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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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慕容紫烟一觉醒来,又睡不着了。见身边烟霞仍睡得象头死猪,
心中暗叹:「烟霞虽不善心机,有时甚至有些缺心眼儿,还真是有福之人啊!躺
倒就能睡着,除了luàn_lún之事令她耿耿于怀,再无忧虑。平生荤素不忌,享尽艳福,
连我最疼的千儿都被她分走一杯羹……」
躺在床上,双眼瞪得老大,一时间心潮起伏:「千儿这种状况真是让人揪心
啊,何时才是个了局?可北风若真去了……唉!为了此事,千儿跟我也有了些隔
阂,似乎怪我护犊,不愿严惩韵儿。可那样做有用么?还可能逼得她更走极端。
何况我亏欠韵儿太多,怎么也不忍心下重手啊……」
胡思乱想半晌,更加睡不着,见烟霞酣睡如故,忍不住伸手在她肥臀上扭了
一把,大声喊道:「千儿想吃姊姊的奶,快起床!」
烟霞吃痛惊醒,睡眼朦胧地四顾道:「千儿想吃奶?人呢?」
慕容紫烟扑哧一笑:「在飞鹰阁北风楼,姊姊快去喂他吃早餐奶吧,格格~
瞧你那副骚样儿!」
烟霞方知被耍,嗔怒之下奋起反击,啐道:「我儿也想吃夫人的奶了,快出
去喂他!」按住慕容紫烟挠她痒痒。
慕容紫烟不甘示弱地道:「谁怕谁?喂就喂,就当是他奶娘了!」禄山之爪
也袭向烟霞肋下。两位绝世美妇在榻上翻滚打闹、纠缠撕扯作一堆,一时间钗横
鬓乱,偶尔敏感部位被对方偷袭得手,春心渐渐荡漾开来,屋里传来阵阵淫声浪
语,以及娇喘之声……
烟霞虽阴招损招尽出,毕竟力气比猿臂蜂腰的夫人差得太多,一时间被修理
得狼狈不堪,但依然不肯认输讨饶,夫人见她如此不堪一击,不禁呵呵直乐:
「跟我斗,你还嫩点~」
突然想起烟霞老蚌子一个,哪里嫩了?外间暖阁中那位才是个雏儿,不由皱
眉道:「姊姊,咱俩这样胡言乱语,莫让津儿在外面听见了,你赶紧认输停战吧,
反正怎么也打不过小妹!」
烟霞不以为意地道:「我儿屌毛都还没长出来,让他听见又咋地?」
慕容紫烟道:「千儿还不是没长屌毛,一样在床上干得姊姊哇哇叫,你见过
比他更厉害的男子么?」
烟霞回想起和千儿上床的滋味,想想已旷了好几天,不由得长叹一声,一脸
憧憬之色地道:「象他这样的超级变态少年,天下哪里还能找出第二个!您以为
男孩个个都象他呀?不瞒您说,津儿比一般男孩发育得还要迟缓一些,至今尚未
进入青春期哩~」
慕容紫烟道:「姊姊怎么知道?男孩是否进入青春期,难道还有什么明显征
兆么?起码在千儿身上我就没发现过,似乎是一夜之间就长成了一个超级猛男!」
烟霞道:「那是夫人太粗心,没仔细观察过,要说作母亲,您还真是不格。
诸如长出喉结、嗓音变粗、下阴长出绒毛,和遗精等等,便是男孩子进入青春期
的明显征兆,而所有这些征兆,在津儿身上都未曾出现,依然小毛孩儿一个。都
这个年纪了,除了恋母,对异性一点儿兴趣也无,我真担心他变成一个离不开母
亲、老是长不大的孩子,以后连媳妇儿也不想娶。」
慕容紫烟奇道:「你咋知道津儿对女人一点儿都不感兴趣?」
烟霞低声道:「云帆在他这个年纪跟着我睡时,早就在我身上毛手毛脚地乱
摸了,有天夜里撩拨得我熬不住,终做出母子luàn_lún之事。可津儿睡觉老实得很,
在我决心禁绝母子luàn_lún的不久之前,也曾在夜里挑逗过他,可那话儿一点儿反应
都没有,若非如此,最近我哪敢还带着他睡?若是对女人感兴趣,咋会这样?」
慕容紫烟想了想道:「这倒也未必尽然,孩子对母亲多少有些敬畏,就拿千
儿来说,明明已发育了,可我每天晚上挑逗他,也一样没有生理反应。可和花影
那贱人勾搭上之后,立马干柴烈火一般,看得我生气!何况津儿为人斯文有礼、
尊老敬贤,没对姊姊胡来,只能说明他颇有廉耻之心,知道母子luàn_lún之事不可为,
一旦遇上他心仪的其他女子,那情况可能就不一样了,很可能就象千儿对待花影
一般。」
烟霞轻摇臻首道:「绝无此事!他经常跟着李淑贞或张露睡,她俩也说津儿
睡觉时规矩得象个小姑娘,洗澡都是tuō_guāng了一起洗,他似乎觉得很平常。而且
……而且李淑贞还说,津儿那根小jī_jī,至今还象根筷子一般,跟个七八岁的男
孩差不多,我……我还真有些担心,他莫无法长成一个正常的男人!」
其实她哪知道,李淑贞和张露对她如此说,不过是想掩盖和津儿偷情之事罢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