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心的丈夫每周回家一两次。悦心经常一人在家。
玉文随着悦心,白天下地,听着悦心的宏伟规划,看着悦心娴熟的双手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心里很是爽快。
晚上,干活归来,做些可口的饭菜。
吃过后,两个人躺在被窝里,唠家常,探讨起人生。
玉文说起了在晓云家看到的和听到的,又说起了秋荣的心态。
“现在的农村,和前几年观念真的不同了。对这些事不再大惊小怪,其实村村都有或多或少的fēng_liú事。我们村相应的少点,但也有。
就说我二婶吧,四十多岁了,二儿一女,过得好好的。因看了一回病,喜欢上一位开个体诊所的医生,竟着了迷。人家当然不会看上她,她竟服毒自杀了。她若年轻漂亮,不定会发生什么事。
邻后庄有个姑娘叫刘新新,正上着学,忽然不上了。要到大城市做什么高级服务员。昨天下午坐着一个男人的摩托车回来。
她的父母还觉着女儿多有能耐,还在人前夸耀。
郭集镇农技中学,一位副校长叫林永升,原是我们这一代德高望重的人物。忽然玩起女人来,很不象话,自我标榜起新潮来。
说什么这是人的最* du.高娱乐。两性关系是自然界的一道自然景观。不去领略这道风景的人,不懂得生活。弄得这一带乌烟瘴气的。”
“唉,这林永升就是晓云丈夫的表哥。他租了晓云家一间房子,经常带女人去过夜。还有那个被锁在屋里的女孩就是叫新新的。
说是去大城市干三陪。开始又哭又闹的,后来,一夜之间就想通了。”
“真真就在那个中学,你知道吗?”
“啊!”
玉文一惊,不由想象起真真被勾引的情形。
“也许那些女人中就有真真呢。她一向崇尚美,听说那个林永升可是美男子呢,又是个校长。”
“不会的,好人还是多的是。”
玉文嘴上这么说,却毛骨悚然。
“晓云不知知道了没有。那林永升昨天早上被人捅了几刀,现在医院抢救,命在旦夕。”
“凶手抓住了吗?”
玉文莫名其妙地心跳不停,又心烦意乱起来。lt;/d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