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时臻早已不抱幻想,那次在时臻面前大哭简直是一场痛快的发泄,哭完了就发泄完了,执念就像那些泪水一样被纸巾擦去。我对时臻虽然还有点难言的留恋,但并不深,我对大哥也只剩下心酸,虽然我依旧搞不懂他为何要跟我做,不过那些都不重要了。
我知道他们过得好就好。
我心里空了下来,不是空落落的空,是空闲的空。于是我开始流连酒吧或者其他地方,不过我现在不怎么去了,因为我找到了一个挺合心意的炮友。
他叫安易,还是乔亦彦介绍给我的。
我该说什么,乔亦彦明明是直男,但为什么认识的gay比我还要多?我只能去酒吧或者软件上找,他随口一句话就给我弄来一个对象。
事情是这样的,我跟乔亦彦其实一直有联络。他性格爽朗,也不在意我是gay还是直男,跟我是舍友,我们又一向聊得来,他对我而言便不再仅仅只是大学同学,而是好朋友了。
他毕业后去了山长水远的k市,有天他给我发微信:“小艾子,朕想你了。这里不好玩啊,同事们好可怕,还是你们最可爱了。”
我说:“皇上,活该。”
乔亦彦:“......”
乔亦彦:“唉,你怎么讲话跟安易一样。你变了,你以前迁就我的。”
我:“安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