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精下毒,吃了蚂蚁骨,现在疼的生不如死啊。”
梦笑了笑说“无心丹知道吗?”
“听说过,可我只是一个小小水妖,没有本事拥有这个,不过我愿意帮大夫打听,一有消息就来报。”
“好。成交。”云谙示意鲛泽写契约,如今云谙在人界,收取妖的东西都得有契约,免得他们反悔,看水妖听后有些警惕,就对他说“你不必疑虑,有失必有得。”
说话间鲛泽已写成了两份契约,桌案这头梦将纸取过点在烛火上焚了,那头水妖手中契约已经慢慢延展开,他用大拇指在契约上各摁了一个脏水印,塞了一份到自己怀里。
云谙看那脏水印,不想去碰,从袖子里取出一个巴掌大小的棺材,刚取开棺材盖,另一纸契约便化成字符都飘进棺材里面,水妖急忙看时,却见那小棺材里面空空如也,正想问问,却被站立一旁的梦请起,只好作罢。
云谙刚准备给水妖开喉咙取蚂蚁骨,窗扇一阵砰砰作响“狗云奴,你干的好事!”
☆、遇劫
云谙他们仨谁也没想到,水妖听说有个厉害的妖医寻了三天才找到,进来后他看着院落里灯光闪亮的屋子就在眼前,一个激动喉咙里卡着的蚂蚁骨更难受,让他直翻恶心。转头一看正好院角有个破屋子。
水妖吐完,顺了两口气就直奔云谙屋子。睡梦中的青桃反倒是被窗前飘来的阵阵恶臭冲醒了!
她以为云谙为了白天自己说他是家奴的事故意整自己,让梦江之在靠近自己窗户的花圃放了臭粪。毕竟她的朋友堆都是一群一言不合就恶作剧的家伙。
“狗云奴,别装了,灯那么亮我知道你没睡,出来给我把粪铲掉!”青桃一嗓子喊得那水鬼浑身一抖。
他斜眼看了看这个干净俊美的妖医,怎么还有这种嗜好?
此刻宝贝也交了,水妖估摸着云谙应该不会骗宝贝,毕竟这位妖医名声很好,可人家相好的跑来要求他做一些奇怪的事情,水妖顿时又觉得自己是站在这也尴尬藏起来也不太对劲。
云谙示意鲛泽赶紧去盯着顾承燕和姜莫愁别被青桃喊醒了。
鲛泽把葫芦塞进梦手里,从后窗飞身出去,青桃看云谙不开门,转身撇了一截树叉,在水鬼吐的一瘫东西上一戳,又提出来准备扔进云谙的屋里。
青桃刚在门口一扔,没想到梦正好开门,她也没看清来人,树叉直直糊在对方脸上,梦惊叫一声,他啥时候被这么臭的东西糊过脸,连吓带臭直接晕过去,手里的葫芦一甩,舌苔撒了青桃一袖子。
青桃前一刻还很嚣张的插着腰,后一刻就呆呆的站在雪地里看着云谙傻笑了,云谙看着眼前的烂摊子摇摇头,一把将青桃拉进来。
这个不老实的小丫头穿着粉色小袄,挂在云谙背上看完了他给水妖割喉取骨的全过程,水妖也是一动都不敢动。更不敢告诉云谙,闻了水鬼舌苔的人十分喜欢香气,尤其是水中生的花香,云谙满身的莲香引得青桃像个小猫见了线团一样。
鲛泽听到梦的惨叫,翻了个白眼,直接把顾承燕和姜莫愁的屋子设了一个结界,姜莫愁一出山就光顾着追顾承燕谈恋爱去了,道行差的太远,两人在结界屋里睡得雷打不动。
水妖摸着舒坦了的脖子,一边感谢一边战战兢兢的走了,出门看见鲛泽拖着梦的脚,正把他拉到梦的屋子,梦被拖得衣衫不整露出半截白嫩嫩的肩膀。水妖又不知道三人是分开住的,寻思着这妖医癖好奇怪,手下的人也是不简单啊。
鲛泽在水妖惊恐又略带猥琐的目光里,把衣服又下滑了半截的梦彻底拖进了屋内。水妖赶紧低头飞奔。
鲛泽把梦扔在地上也不管他,想了想,今夜有个中了苔气的青桃在,云谙也别想坐诊了,从门外取了灯,回到自己屋内好好清洗一翻,径自休息去了。
云谙被青桃像是捏粽子一般,扯着衣服左揉一把右晃一下,云谙只好把她的两只胳膊环在臂弯里,青桃闻不见云谙衣服上扇出来的香气,嘿嘿一笑,突然把凉凉的小鼻尖贴过来,凑在他脖颈间嗅了两下。
这个脑袋毛茸茸的刷得他脖子很痒,脑子里的理智差点被炸飞,哎,在魇梦里可是自己打死都不认媳妇儿的。
云谙拥着挂在身上东闻西闻的青桃,一会就闹明白了,她是在找气味,云谙叹了口气,还当是青桃难挡自己的魅力呢,转念一想,青桃神志不清都只找寻他的气味,又眉开眼笑的把怀里的人搂得更紧。
这个傻丫头怕是要闹一夜,轻轻把她腰身一带,两人入帐。把自己媳妇放身边睡,理所应当。云谙点了青桃的睡穴,刚把被子给她盖好,突然想起她袖口上还粘着水鬼舌苔。
又把她轻轻抱起来,准备给她脱了小袄,刚解两个衣带,云谙又差点炸了,这个傻妞刚急匆匆冲出来,居然没穿里衣,直接在肚兜外面套了个小袄。
这其实也是云谙自己无意中给自己攒下的福利,谁让他一次送十个暖炉,青桃穿里衣睡都会汗流浃背,只能穿的清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