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品链复杂,他们不仅需要左手的保护伞,还需要右手的市场。”余棠也忽然话题一转,转而说道:“十年前我师父没的时候,我追着一帮人去了国外,之后发现他们不管从哪儿偷渡登陆,后来基本都偷偷转去了法国。”
她之前基本没有说过自己当年出国的过程,又具体做了那些事,心里又到底一直在想什么,所以段汀栖听得很仔细。
“后来我也自然一路摸着跟了过去,但是我慢慢发现,那些人进了法国后就好像消失了一样,不仅没有之前狼狈的窜逃痕迹,甚至连正常的生活痕迹都没有了。”
段汀栖只稍微思考了一下就抬眼说:“不是死了就是有人在暗中庇护。”
“是,而且在境外基本就不是政治保护,而是有钱人出面的商业保护。”余棠点点头:“所以我才顺便在法国申请了学校,一点一点的摸索那些人的踪迹。”
段汀栖难得滑稽地看了她一眼,“难为你还想着爱学习。”
“因为我师父之前本来就一直在攒钱,希望高中毕业后送我去国外留学。”余棠也笑笑,只是在这里简单地一笔带过,继续说:“在法国定下来后,我就没急着碰那些人了,多多少少让他们放松了一些。同时开始暗中关注摸查当地有能力的华侨企业家,久而久之就摸到了一个人——陈镜开。”
段汀栖忽然挑挑眉,想起前天吴越还在走访爱吃泡面的胖子时,曾在群里提了一嘴陈展飞举行宴会的消息,当时余棠的表情就有点若有所思了。
余棠却说:“我当时半夜摸到陈镜开床前的时候,他虽然吓了一大跳,但死活不承认跟我师父死的那场爆炸案有任何关系。后面我用了点手段……”
“等等……”段汀栖立马问:“什么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