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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周杰抡哀嚎大叫,撕心掏肺冲瓦而出。男童不由想到杀猪的惨烈,心里又羡又妒,恼恨想着:「我碰都未碰的东西,别人却拔去头筹,啍!便宜了这只鸡。」
「大胆!妳这个贱人,竟敢抓头儿的鸟蛋,啊?那可是宝贝,多少娘们日思夜念,岂是妳能摸的。无耻下流!淫妇蕩妇!嫌命长是不是?」老柯抓着严舒姬,因有所顾忌而不敢动粗,只能耍狠飙骂。而严舒姬急着脱身逃命,身扭脚踢,一逕叫着:「放开我!放开我!放……」两人纠缠不清,周杰抡双手摀着下体蹦蹦跳,三人乱成一团。
男童越看越好笑,蓦然,眼前一暗,灯火突灭。引发惊诧,吵闹声嘎然顿止。
这一剎间,床底下本就阴暗,黑暗降临整室,男童毫无适应的问题。反而藉由窗户透进的月光,再加上衣橱里面微弱的灯光。他看得分明,床前无声无息多了一双脚。
男童一眼认出,立刻往外爬,听见两声闷啍、一声哎呦。
他起身时刚好看见,严舒姬脚步颠簸好像喝醉酒,靠上衣橱门才稳住身形。同一时间,周杰抡和老柯,就像两棵大树颓然倾倒。一左一右倒入倪宏的臂窝里,被慢慢放落地。男童趁机吃豆腐,往他弯腰翘起来的屁股巴下去。「倪宏!你这是干嘛?」
「你又是谁?」严舒姬惊魂未定,瞪视着倪宏,惊异问着。
只是,他们两人几乎同时出声,倪宏不知该先回答谁的问题,左看右看,最后选择对着严舒姬说道:「姑娘!我们不是坏人,妳不用紧张,稍安勿躁。」然后他转头冲着男童露齿一笑,说:「少爷!她怀有身孕,我实在于心不忍,你……不会恼我吧?」
「嘿!」男童说:「既然你想偷养鸡,就算你打昏的是我爹,我也不会告密。」
「少爷!人家是鼎鼎有名的洛阳三姬,姬是妖……哎呀!反正不是你想的那个鸡,我也没要养鸡啦!」倪宏深知一时扯不清,乾脆先帮严舒姬解绳。「姑娘!外面夜深天冷,橱内有衣裳、床前有双鞋,你且将就、将就。事不宜迟,我得赶紧送妳出去。」
严舒姬深深一福,温婉的体态尽显娴淑的美仪,一扫先前的泼辣强悍,徐缓启齿道:「承蒙两位仗义相救,妾身没齿难忘。敢问少侠与这位公子,尊姓大名,容……」
「哎呦!」男童打断道:「妳还是别这样,我很不习惯,以为妳是不是……」
倪宏封住他的嘴吧,急声说:「姑娘!想活命的话,什幺都甭说,快行动便是。」
话落,他逕自忙着把地上的两人拖进去衣橱内,再将一切归位。
严舒姬也不好再多言,发现那些衣服都是陈旧的暗沉色,也没得好挑,她随便拿一件穿上;待看见那双鞋子,她不禁蹙起眉头,心里犯嘀咕:「哎呦!也不知是哪个臭男人穿过的,脚丫子大如龙舟,该不会是那个刀疤兄吧?鸟蛋可真大个,软趴趴沉甸甸,轻轻捏揉再舒服不过了。若非一时情急,我怎捨得那般辣手摧残,ㄎㄎㄎ……」
「喂!爱叫的鸡。」男童用手指凸她的肚子说:「妳笑什幺笑,想留下来是吧?」
「那怎幺可能,我是在想,这鞋……算了!」严舒姬捏着鼻子,将纤足套入鞋内。
一切妥当,倪宏牵起男童说:「我们走吧!」
两人带头前行,严舒姬随后跟着。来至门口,倪宏很谨慎,先探头查视。
刚好看见,那道通向工厂的铁门被推开,他赶快缩身关上门,低声道:「有人来了。为防万一,我们先躲到门后等等。」于是,三人排成一列,贴墙直立,屏息以待。
听见外面有人说道:「狼屋的灯熄了,老大应该把人摆平了。」
另个声音接着说:「适才有人惨叫,听来不像是老柯的声音。」
「小胡!」第三个声音说:「你的意思是,老大被踩到尾巴?」
「现在仔细想想,」最先那人说:「小胡说的不无道理,我得看看才放心,你们先去睡吧。」话落,已行经的脚步声折回头,快速逼向门前,屋内三人纷纷绷紧神经。
刚闻得门板有异响,木门猛地搧开来,势子非常快--
倪宏站在最外侧,感觉要被迎面撞上,正欲抬手挡,木门已停住,刚好开一半。
随即探进来一颗后脑勺,朝衣橱方向张望……
这时候,男童把握千载难逢的机会,悄悄伸出魔掌贴上倪宏的胯间。马上惹来他低头查看,双眼一瞪,却不敢妄动。倪宏暗暗叫苦,查觉软弱的yīn_náng被两根手指夹住,两侧忽而陷下去、忽而胀回去,一陷一胀、一陷一胀被当成皮球捏着玩。带出一阵一阵的爬骚,感觉蛮舒服,心头莫名洋溢一团温暖,甜甜的散开。紧接着,倪宏忽然有种欲求不满的需要,渴求被大力一点的捏弄。希望男童最好顺便关照一下,他那根被冷落的命根子。只是没想到,倪宏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渴望的念头方生,他立刻查觉,下体那根软ròu_bàng,居然渐渐膨胀起来。倪宏又羞又怕,不由忐忑起来,深恐走露半点声色。若被男童查觉,必然引来魔手追根究底,大肆亵玩,那时可怎幺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