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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倪宏忧急硬勃大老二遭殃被逮,一颗心七上八下。那厢,严舒姬担心再度落入魔掌,紧张到一颗心怦怦跳,脑袋有种缺氧的晕眩。她摀着嘴吧的手掌全是汗水、护着肚子的右臂刚好被门板轻微压着。吓得她动也不敢动,瞪着两粒眼珠子,紧盯着那颗从门板边缘探进来的脑袋。她全然不晓得,身边的小男孩,居然是个小变态。唯喜欢是问,不知羞耻为何物。他肆无忌惮玩着倪宏的卵蛋,其实也不是第一回。只是没这一次来得尽性,时机特别敏感。男童觉得特别好玩,指头很清楚感觉到倪宏的两粒卵蛋。「滴溜溜转来转去,比玩弹珠还要有趣百倍。怪不得府里那些狐媚子,每每跟男人幽会,就喜欢坐在对方的大腿上,一边勾颈亲嘴撒娇、一边非得捏着人家的卵蛋不可。最后还伸舌舔、用嘴含,嗯嗯嗯的,直说好甜好甜,卵蛋真有那幺好吃吗?」
他胡思乱想,压根不在意被那查看之人发现。反而希望对方停留的时间,越久越好。
倪宏正好相反,巴不得那人儘快离开。
殊不知,那人开门探身查看,一下子眼睛很难适应黑暗,实在看不真确。他动来动去张望着,只差没把脸蛋往后转。好一会儿,他所熟悉的景物一一浮现,突觉有异。
「咦。」他质疑一声,人已进屋。一名虎背熊腰的青衣大汉,快步朝桌前行去。
桌上摆着两把刀,倪宏一见,暗道:「糟了!」
他当机立断,闪身而出,仿如鬼魅侵至对方身后,手起指落点住他的昏穴。
再把人摆在椅中趴在桌上。
「倪宏!」男童靠上去凑热闹,歪着头打量青衣大汉的面孔,说道:「这个人我见过喔,就在六姨娘房中。我记忆犹新,当时六姨娘穿件红肚兜,眼睛瞇瞇的,嗲着声音说:许老二!我的大老二,终于把你给盼来了,杀千刀你,还不快把老二掏……」
倪宏快速封住他的嘴吧,却已经迟了。他有点窘,飞快瞄了一眼。
见严舒姬垂着脸在拉衣裳,倪宏暗鬆口气,以为她没听见。却不知,严舒姬正想着:「这娃儿究竟是何人,小小年纪,怎讲得出那幺要不得的话来。定是那个六姨娘教坏的,实在太不像话了,偷汉子不避讳就算了,竟然让小孩在一旁观看,造孽啊!」
突然屁股被戳了下,严舒姬吓了一跳,才注意到。倪宏押着男童立在跟前,前者仰着脸说:「倪宏跟妳说话呢,魂不附体的妳。该不会在想,那只帮妳下蛋的公鸡?」
闻言,严舒姬哭笑不得,很难为情不敢抬头。
倪宏尴尬到快昏倒,忙不迭推着男童往外走,侷促说:「姑娘快走!」
逃命要紧,严舒姬没时间害臊,连忙跟出去。发现是个静肃的院落,四处暗影幢幢,笼罩阴森恐怖的气氛。她心下害怕,想要快步跟紧点,脚一抬,鞋子咻的飞出去。
正好射中倪宏的屁股。严舒姬很糗,又过意不去,正欲赔礼。
「没事!」倪宏捡起鞋子,若有所思说:「这幺大,得塞些东西,可我身上……」
「我找找。」严舒姬双手伸入口袋,那件男人的短外套,穿在她身上变成及膝的风衣。出乎意料之外,她同时摸到软柔的布料,心下大喜说:「有了,应该是汗巾。」
声落,严舒姬很高兴将东西掏出来。三人便看见,白色泛黄的汗巾之外,还有裹脚的白布和起毛的袜套。为数不少,她随便一抓就是两团,还扯出多余的掉在地上。
更怪的是,空气中飘散一股难闻的味道,发霉带股淡淡的腥臭。
「这是……汰旧换新的垃圾?」严舒姬很意外,随意挑上的衣服,口袋竟塞着那幺多私人物品。虽然觉得很噁心,但事关性命,她也顾不得骯髒,动手塞了起来……
「好多喔!怎会这样,绉巴巴黏成一团?」男童很好奇,捡起一条汗巾,拉开来审查。「哎呦!倪宏!你看,黄黄的,好像鼻涕耶?」他弄不明白,强硬徵求鉴定。
倪宏只得接过来一观,不由想起,初次梦遗弄髒裤子和被子,惹来丫环吃吃笑的异样眼光。他很难为情,隐约意识到什幺,却不知如何防止,只好偷偷去请教罗教头。
「这是男孩转大人的象徵,你该高兴才是,没什幺好害臊。若担心被取笑,方法其实很简单。思春难耐、或老二突然性致勃勃时。不用假手他人,你自己就能搞定。来!大哥教你怎幺弄,你跟着做,只需这样……」罗威不仅热心非常,还以身作则,倾囊相授。他一把拉下裤子,露出体毛浓密的下体,泰然握住命根子,搓揉攥打起来。
倪宏全无心理準备,既意外又震撼,傻了眼。
「别傻愣着,快照做啊?」催促间,罗威那支软绵绵的ròu_bàng,迅速膨胀起来。转眼间变得又粗又长,筋脉贲张非常雄伟的巨根。倪宏脸热心跳,莫名口乾舌燥起来。见他加快撸打的速度,容颜焕发舒逸的柔采,双眸闪烁着火焰般的赤芒,越喘越大声。
「噢,很爽的,大哥不骗人。你用不着害臊,男人无处发洩时,都是这幺解决的。尤其是青春期的少年,哪个没做过。」突然,罗威出手如电,一把抓住倪宏的老二。
「啊!」他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慰,身不由己地震抖,顺手抓住罗威的肩膀。
不料迎上一双坏笑的眼光,倪宏更加羞窘。
罗威嗤笑一声,左臂搂住他、右手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