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云只觉头皮一痛,后脑猝然受力,鼻尖便已贴着主人胯间,柔软的浴泡传来一股淡淡幽香。他早已等此机会良久,不禁喜上眉梢,当下不敢怠慢,连忙快速将身子挪向主人腿间,把彆扭的姿势调整过来后,便用嘴掀起浴袍下摆,把小主人请了出来,细心含弄。他的鼻子贪婪地呼吸着主人的气息,香唇忘情地吸啜着主人的玉茎,巧舌各处游走,一会在铃口轻挑,一会在茎身慢转,使出浑身解数,极力讨好。
淩颢哲下身传来阵阵快感,如电流在下腹细细流窜。他垂眼俯视,只见淩云螓首微仰,眉眼低顺,两颊潮红,鼻子大吸小呼,小嘴含着自己的硕大,塞得满满,一缕晶亮的银丝从嘴角垂下,异常淫糜。不堪的脸下,却是整齐笔挺的西服革履。强烈的反差,显得异常魅惑。
淩云平常一副高冷禁欲的样子,现在却满脸春意的跪在自己胯间卖力献媚,让淩颢哲十分得意。他略嫌快感不够,如此美景,当然要刺激一点才能相得益彰,于是拿起手机,残忍地拨弄了几下。
淩云登时面色一变,只觉后庭如受万虫咬噬,浑身一颤,控制不住下颚,险些咬到口中玉茎,幸而及时用双唇裹住牙齿,才没有沖撞小主人。他还未缓过神来,淩颢哲便拍了拍他的头顶,吩咐了声「舌头动快点」,他的舌头便急忙用力飞快上下滑动,直到淩颢哲满意了,又拨弄几下手机,淩云才稍稍舒了口气,忍着后庭那万针齐刺的余痛,继续卖力伺候。
淩家的家奴,都在后庭敏感之处植入了晶片,是他们的身份证明,也是一个追蹤器,让主人随时监控奴隶的行蹤。晶片还可以放出电流,弱则酥麻催欲,强则生痛致昏。只需一个手机程式,奴隶的痛欲苦乐,便皆控于主人指间。是以淩家的奴隶,一见主人拿起手机,便都成了惊弓之鸟,紧张无比,生怕是主人怒了要惩罚自己来消气,或是兴致起了要折磨自己来取乐。主人一天不放下手机,那一颗悬着的心,也就一直颤颤悬着,放不下来。
淩颢哲下身舒爽了,觉得左脚缺了个人按摩,不够享受,于是用左足外侧踼了踼淩雨的大腿,吩咐道:「过来接着揉。」
还在苦苦支撑头上托盘的淩雪闻言暗暗叫苦,心想为甚幺主人叫的不是自己。其实淩颢哲不过是想随便找个人代替凌云给他按摩,叫淩雨只是顺脚而已,哪晓得淩雪这般心思。
淩雨听得主人吩咐,欣喜得眉开眼笑,应了一声「是」,便立即放下托盘,两手着地爬至淩颢哲前方,如奉珍宝的轻轻捧起主人的贵足,细心按揉。他看主人玩弄淩风,早已情欲翻波,胀大的分身被束环勒得生痛,那痛感却让他想追求更多快感。他不敢放肆往主人的脚底蹭,只好把两腿分得大开,姿势尽量摆得诱人一些,希望主人甚幺时候有了兴致,也能玩弄玩弄自己。
淩颢哲喜欢奴隶的一举一动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不喜欢奴隶太过主动,更讨厌他们对自己动手动脚,所以他们最多只能用脸蹭自己的脚示好。邀宠的时候,只能摆弄姿势,或蹶高屁股,或扭腰摇臀来引起自己的色性,求自己宠幸。自己没有心情搭理他们,他们就只能一直欲求不满地苦苦候着、盼着。
淩雨初认主之时,犯了淩颢哲的大忌,未得他允许便主动口侍,结果被罚用板子掌嘴,嘴唇过了半个月仍未消肿1⊕2▆3■d¤◇i点◎,现在仍心有余悸,不敢造次。
淩颢哲眼珠微动,只见淩雨捧着自己的脚,脸色红如朝阳,媚目含春,两腿差不多张成了一字,裤裆处帐篷高高撑起,一副求操的样子。
淩颢哲觉得那帐篷很是扎眼,反手甩了淩雨一个耳光,骂道:「贱货!主人还没玩你便兴奋了?把裤子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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