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雨喜出望外,也不管脸颊那火辣辣的痛感,立刻解开裤钮,拉开拉鍊,跪起把皮鞋和裤子都脱了。奴隶的衬衣经过特别设计,下摆很高。淩雨脱下裤子后,雪白的美腿和圆臀一览无遗,下身的耻毛剃得乾乾净净,露出白滑的肌肤,把玉茎和两个铃铛衬得异常好看。他在主人最顺脚的位置张腿跪坐,献祭似的把自己脆弱又敏感的分身,放在最贴近主人脚尖的地方,根部贴着地下,方便主人踩玩。
淩颢哲看见淩风股间那高高勃起的男根,喝骂一声:「没规矩的东西!」说着朝那脆弱的柔软狠狠踹了一脚。
淩雨一个激灵,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他痛得柳眉紧皱,粉颈后仰,绷紧的上身微微颤抖,朱唇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胸膛一下一下的起伏着。只见他的分身本来已经痛得软了下去,可是痛感变成快感,不用一会玉茎便又硬了起来。
淩颢哲觉得有趣,又是一脚踹了下去,只见淩雨的分身缓缓垂了下去,不久后又再慢慢勃起,如是反覆踹了几次,淩颢哲有些累了,才肯作罢,把脚放在淩雨的分身之上休息。
可怜淩雨的命根子给踩得红肿,铃口流出几滴白浊的眼泪,模样十分凄惨。脆弱的分身给摧残至此,淩雨却感到强烈的快感如狂洪袭来,淹没全身,可这滔滔洪水却给硬生生逼进一条窄小淤塞的水渠中,堵得他胀痛难熬,只望主人能恩准他摘环泄身。
淩颢哲一向以虐奴为乐,当然不会让他如意。只听得他笑骂道:「下贱的东西!踩得主人腿都酸了!」
淩雨为了取悦主人,忍着痛楚,挤出一副笑脸,谄媚答道:「谢主人玩弄贱奴。累着主人,贱奴该死。贱奴给主人按摩解乏。」说着双手攀上淩颢哲的小腿,按揉起来。可是他那处仍自胀痛,只好几不可觉地偷偷挪动下腹,让分身轻轻磨擦主人粗糙的脚底,求个慰藉。
此等小动作哪能暪过玩奴无数的淩少主?他把脚轻抬,淩雨便不自觉把下腹抬起,让分身贴上主人的脚底,可刚要贴上的时候,淩颢哲的脚又往后移了几寸,淩雨感到下身一阵空虚,才惊觉自己放肆的小动作已给主人发现。
淩颢哲给淩雨的小举动逗得乐了,弓着足背,戏弄地用大脚趾的趾甲轻轻划过他的分身,弄得他又是一阵哆嗦。淩雨低头一望,见主人的赤足在他分身前方不远处左右扭动,显得甚是性感诱感,又似是在引诱自己,不禁吞了一下口水,喉头动了一动,偷偷抬眼,瞥了瞥高高在上的主人,见他嘴角微翘,看着自己的眼神一派戏谑,看样子没有怪罪之意,才大着胆子把下身往前送。可当他的分身快要蹭上主人脚底的时候,淩颢哲忽然又把脚往下一移,淩雨当即焦急地沉身紧紧跟随,却又扑了个空。
淩颢哲就这样把赤足上下前后不断移动,引淩雨追逐,像逗小狗玩一样,逗弄着自己的小奴隶。淩雨身心都受那销魂的赤足牵引,无奈求而不得,只好不断摆动下盘,苦苦追逐主人的脚,却屡试屡败,每每扑空。那可望而不可即的感觉,让他倍感煎熬。
淩雨呼吸繁乱,急急喘着气,额上渗出点点晶莹汗珠。他上身还整整齐齐的穿着衬衣带着领结,下身却不着寸缕大幅摆动着,把股间那颤颤危立的长枪舞得一晃一晃,模样既淫蕩,又滑稽,直引得淩颢哲哈哈大笑。
「呵呵!贱货,想要吗?」说着把脚伸至淩雨面前摆了一摆。
「贱奴想要!求主人玩弄贱奴!」淩雨急切回话。
「你是甚幺东西?」淩颢哲嫌他答得不够下贱,再问。
淩雨深知主人脾性,立刻会意,答道:「贱奴是yín_jiàn的sāo_huò,是下贱的东西,是主人脚下的一条贱狗,时时刻刻都渴望主人玩弄贱奴的贱根和两个贱穴。求主人玩弄贱奴!」
淩雨下贱的回话哄得淩颢哲又是一阵开怀大笑:「哈哈哈哈哈!果真是贱货。便先赐你以香舌伺候主人的脚趾,伺候好了,再赏你的贱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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