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人手还没到昆州这儿,我与曳风楼的人商量,他们同意了你的看法……」
「你说……易容?」
「是,芙蓉姑娘那儿已有人前往通知,我们打算假冒佟沁雨负伤逃回无绝山,先找到复阳教的根据地再作下一步打算。这是个好时机,虽有点危险,但曳风楼的人手还足够支应,若未打草惊蛇,下一步也能顺利迈进。」
「当初我还想著易容之策应十分妥当,如今你这麽一讲,我倒觉得十分仓皇,我担心你们……」
骆縕握住了骆淓的手,安抚道:「别担心,你不是说芙蓉姑娘的易容术十分高明?白以繁也说找遍天下,找不到比芙蓉姑娘更厉害的易容者了。况且这次探路,曳风楼的能士都会跟去。」
骆淓皱著眉头,「我是担心你……你手伤未愈,这次……」
「别担心,我能护著自己,再不济还有司马德护著我。」
一旁的司马德认真地点了点头,心里却默默流泪忖道,原来我是不济的那个……
「那我……」
骆淓未说完,骆縕就明白他想干嘛,便出声阻止:「你得留在这里,水寰佩还在你身上,你不能去。」
骆淓沉默,明白这只是个藉口,骆縕只是不想让自己涉险。但骆淓也不能保证可以保护自己周全,於是只能点点头,答应了骆縕。
骆縕这才松了口气,宠溺地揉著骆淓的头,吻了吻他的眉角,骆淓脸一红,轻轻推开他,眼神示意一旁还站著个人呢……
司马德则尴尬地调开了视线,装作没事人一样。
「咳咳,那个……你们什麽时候出发。」骆淓连忙丢了个问题,转移这尴尬暧昧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