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琣反手将屋门关上,站到桌边。
两人是一阵沉默,窗外雨点三三两两的打在窗棂上,啪啪作响。这是入秋以来的第一场雨,再往后就是一场秋雨一场寒了。
“林嫂,韩相公已将房租都给了你,你不能再这样对我们。”吴琣这是试探,刚才只听房东婆娘喊了一句,可她现在还猜不出韩敬儒是不是给了房租,又给了多少。但是,她据房东婆娘这一天的反常和韩敬儒到了此时还未归来的情况可以断定,他一定是给了部分房租才走的,就不知道,是不是多给了些,以备她姐弟再过些时日。
果然,房东婆娘听了这话,有些气哼哼的道:“是给了,不过也没多给呀!前半个月欠下的倒是结清了,却只多付了下一个月的。可我看你一家人手脚不干不净,还……还这么凶悍跋扈,我可不敢收留你了。明天一早,你还是快点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