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酬。
“呵呵、、廖老板真是年轻气盛啊,才二十几岁就有了自己的公司。王某佩服,来,王某敬您一杯。”说话的是这次签约的对象,年龄约45岁左右,满脸和气的笑容。
“王老板过誉了,廖某这只是小生意,不足挂齿。与其是您老敬我,倒还不如相敬。”廖罕站起身语气柔和的端着酒杯对着王老板笑道,这时黄韵坐在他右边,夏格圣坐在他左边。
“既然这样,那夏某也一起敬王老板好了,望王老板切莫见怪才是。”夏格圣也举着杯子站起身,偏偏在他起身的时候,头蒙了,身体颤了一下,而他本是举着杯子的右手也迅速抽了回来。而那杯中的酒又很不巧的全都倒在了廖罕的椅子上,顿时所有人都愣了神的看着夏格圣。
“夏先生,您没事吧?”说话的是王老板身边的一个小秘书,见状慌忙扶着他。(因为小秘书是坐在夏格圣旁边的。)
“怎么样?还好吗?”廖罕回头对着夏格圣微微蹙眉道。
“没事,可能是突然血压高了,没事了。廖罕啊,你凳子湿了坐我的吧,我先去上个洗手间,回来凳子就被收拾好了。”夏格圣冲着在场的几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亲自把廖罕与他的筷子换了回来便朝着门口走去。
“抱歉,王总,廖某在这替属下向您配个不是,廖某干了,您随意。”廖罕说完便朝着杯中到了大半杯酒直接倒进嘴巴,然而,他却忘记了,那不是他的酒杯,是、、夏格圣的。
“呵呵、、、廖老板多礼了,王某也干了,恭祝廖老板生意兴隆,财源广进。”王老板还是很温和的笑了笑,冲着其他两位股东相视一笑全都举杯干了。
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笑着,陪衬着。夏格圣很快便回来了,只是与黄韵对视一眼便坐了下来继续与几人周转这聊天。很快,合同虽然是签下来了,可廖罕也醉了。醉的有些不醒人事,有些一塌糊涂。
这边的名峦雅已经睡过一觉了,醒来看了看时间,凌晨一点。她微微蹙眉看向那半掩着的窗户,今夜月亮皎洁,月光透过那一丝斜缝透进来,玉一眼的通亮打在光滑的地板上。
名峦雅起手机按下号码放在耳边,许久许久之后,电话那头传来的还是阵阵忙音。再打,忙音。再打,忙音。再打,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关机?这让她心头泛着不安的情绪,绞着眉,揪着前的衣服,拿了件外衣披在肩上朝客厅走去。客厅灯火通亮,空无一人,看了看犹娜的房门,已经是掩着的了。心里霎时很是烦躁不安,焦急的汗滴开始从皮肤里往外渗出。
她壮了壮胆开了门朝外走去,电梯不知怎么回事一直不上来,烦躁促使她走楼梯。楼梯间昏黄的灯光微亮着,几乎不太能看到阶梯。名峦雅小心翼翼的拉着扶手朝下走去,一个不小心,还是从两格直接跨到了阶梯下边。她惊呼,稳住身子已是大汗淋漓,好不容易自从四楼走到一楼却发现自己忘记拿了防盗门的钥匙。不安,心里的万分不安让她不停地拨打廖罕的号码,又一边不停地往四楼奔去。最后拿到钥匙到达一楼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四十左右了,站在一楼拐角处,她目光死死的锁着道路上来回行驶的车辆。一阵春风吹过,夜里的冷温还是让她忍不住抱住双肩打了个哆嗦。
名峦雅的心中在乱着,听着手机那头传来女子好听的声音在叙说‘关机’两个字的时候,她的心也跟着咯噔一下。她焦急的在原地踱步,是不是廖罕出什么事情了?是不是他遇到什么麻烦了?
焦急让她不停地在马路边上来来回回的踱步,打电话到公司,没人接,又打电话给安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