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罕,睡了吗?”名峦雅端着饭菜走进房间询问者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人。
“还没。”廖罕没有动的淡道。
“起来先把饭吃了,万一身子垮了,还怎么撑起公司?”名峦雅的语气极其的温柔,她把饭菜放在化妆台上,走到廖罕身边拿了件外衣披在他身上。现在还是初春,廖罕又只着单衣,窗户还呼着风,难免会有些凉飕飕的。
“峦雅,我吃不下。”廖罕的眉宇间还带着怒气,他忽然觉得夏格圣就是一白眼狼。
“吃不下也少吃一点,不吃东西胃怎么瘦的了?”名峦雅起身把窗户给拉上走到廖罕身旁,拉着他的身体淡淡道。
“好,我们一起吃。”廖罕甩甩沉重的脑袋坐起身看着名峦雅端过托盘放在床边。
“廖罕?”
“恩?”
“是不是如果我们这次没有按照合同上的说法去做这份工程的话,公司、、就会遇到很大的危机?”甚至是再次面临破产?名峦雅没有问后一句,只是眉宇间已经写着这句话了。
“对不起峦雅,自从你跟着我以来就一直在吃苦。这次恐怕我、、”廖罕狠狠的咬着牙齿却不知道怎么说,是啊,如果毁约或者没有按照合同上的要求做的话,公司一定会面临倒闭的。
“不,你没有让我吃苦。廖罕,我们约定好,即使是以后贫苦了,也不可一随意放开对方的手,我们要一起面对一切,挺过一切难关好不好?”名峦雅的手攀上廖罕的大手严肃的说道。
廖罕忽然觉得沉重的心情松了好多,看着名峦雅真挚的眸子,重重的点了点脑袋:“好。”廖罕别过脸再次拿出一朵红色的玫瑰,今天的玫瑰有些不好,或许是他焦急赶回来路上挤公交的时候给挤到了。
当名峦雅看到那朵玫瑰的时候,眼睛即刻便湿润了,她不要什么富贵,她不要钱财。她只要廖罕,只要廖罕陪在她身边便好,她只要廖罕,只要廖罕。
转天。
“廖罕,时间有限,怎么办?这一次我可不觉得那些人只是想要贪便宜而已,我认为他们是一定有目的的。”五月拿着廖罕桌上的合同又仔细研究了一遍拧着眉头道。
“我也能看出那么一点,我想对方一定是想置我于死地,故意在我不在的时间过来找夏格圣签合同。或者是他们早就想这么做了,却始终没有机会,偏偏这次冒出一个夏格圣,我想,他们肯定是悻悻了好久的。”廖罕的眉宇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这份合同应该任谁都看得出,是想故意整死他的。故意挑选他不在的时间,再过来找他的‘父亲’夏格圣来很有资格的签下这份合同。可是,让他想不通的是,夏格圣在商场上打拼也半辈子了,怎么会被这些个人给绕进去呢?怎么会呢?
“怎么办?这次做还是不做?”五月的话中是极其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