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接下来的一个月廖罕还是没办法甩开黄韵给他**情结的影,说实话名峦雅那个时候给他的感觉也是一样的。不过后来他是以**情结为前提爱上了名峦雅,可现在他深爱的人是名峦雅,却被另外一个女人下了**情结的影。他不知道该怎么做?还是每天慌乱的给名峦雅‘毒针’跨越不了的‘鸿沟’的感觉。
是夜。
“廖先生?”名峦雅依偎在廖罕怀里唤。
“恩?”
“廖先生?”她再唤。
“恩?怎么了?”
“廖先生?”她继续唤,不想说什么,就是想单纯的唤着他,单纯的听到他的声音。因为这一个月廖罕给她的感觉是那么的疏离,是那样的淡漠。她的身子在颤抖,她害怕一切就如她每日每夜想的一样。廖罕不爱她了,廖罕有另外的归属是在示意她该离开了。她害怕失去廖罕,所以她又在极力抑制自己颤抖的身体。
“怎么了?”廖罕忍不住蹙眉关心的透着微弱的台灯光亮去看名峦雅的脸。
“没什么。我、、我只是想让你抱抱我。廖先生,抱抱我好吗?就一下,好吗?”名峦雅抬起头,看着他的眸子里全是渴望。
“峦雅。”廖罕心疼的拥她入怀,双手在她背上来回轻轻的摩擦,名峦雅只觉得这一刻往日亲切温柔的廖罕回来了。可是,这不过是片刻,没一会她便觉得廖罕的身体在慢慢的僵硬,就连放在她腰上的手也僵硬的丝毫不再动弹。
他、、是不是想起那个她了?是不是着她的腰觉得对不起她了?是不是觉得看到自己就似乎是看到她了?
廖罕,你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了?是不是我真的是刺穿你心脏的毒针?为什么?为什么你都不肯告诉我?为什么你不肯对我坦白呢?难道你害怕我不愿意成全你们吗?难道你以为我是那种死缠烂打的女人吗?心好痛,廖罕,我的心真的好痛。原来安介的话不是没有道理的,我还记得她说‘能被抢走的爱人不算是爱人’我还记得这句话啊。能被抢走的爱人?原来经过一切之后,还是会,不是我被再次抢走,就是你把我丢弃了。原来的原来,我们经历的那些都是我一直以来虚构出来的,可是,那些疤痕呢?那些疤痕明明还是在的,它在这,它在这。
名峦雅的心在乱,右手抚着自己的脸颊,又抚着口那一道深长的疤。那是他们之间坚固爱情的烙印,那是他们因为彼此而甘愿受得伤。难道说这一切都还是彼此虚幻出来的梦吗?她的心在痛,廖罕在颤抖,她在流泪,在不知不觉的流着那说不出道不明伤心的眼泪。
恍惚,名峦雅就这样恍惚的闭了一夜的眼,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一夜没睡。夜间的时候她看到廖罕起身站在窗户边上一接着一抽烟的模样,他的背影很落寞,很彷徨。仿佛他抽的不是烟,而是那甩不尽的烦恼。廖罕的身影瘦条条的立在月光折进来的地方,冰冷的月光似乎给冰冷的他塑造了一身冰冷的袈裟。那样璀璨的让人窒息,那样璀璨刺眼的让她痛心。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见到廖罕深夜一人站在窗户边上落寞的抽烟了,这一个多月以来,几乎是每夜熟睡中的她都会被这样浓重的烟味给呛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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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天,廖罕早早的起床便去了公司,甚至都忘记了吻一下她的额头,再在她耳边呢喃一声‘晚安。’,是的,他没说,这更让已经是恐慌的名峦雅更加的陷入恐慌的迷乱中。
“妈,您打算中午做什么啊?我想去公司给廖罕送一些。”名峦雅走在厨房里帮着犹娜择菜的随口问道,是的,她决定去公司看一下,如果廖罕真的是因为别的女人这样冷落她的话,她甘愿、、、退出。退出给他幸福,因为她还记得安介曾说过‘有时候放手也是一种释然,既然不能给予,就不要无端索取。’是,她不会再索取,她能给予的只能是他的自由,他没有她包袱的自由。
“呵呵,妈今天可是做了廖罕那小醋里脊哦,正想着给他送过去呢,既然你想去就让你顺便带过去好了。”犹娜一边笑着,一边炒着锅。
“妈,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有一天我不再喊您妈了,如果我、、、”
“傻丫头,哪来那么多的如果啊?来来,帮我盘子拿过来。要是世界上有如果的话,会有那么多死人吗?这本就是无稽之谈,你怎么也学会瞎假设了?”犹娜勺着糖醋里脊放进保温盒中又一边继续对着名峦雅道:“就算如果有一天你不在喊我妈了,那我也永远喊你是我儿媳妇。反正我不管了,就算你说我赖皮也好,我这一辈子也就只认你一个儿媳妇了。别人?免谈。”
“妈、、”名峦雅看着一脸认真又半玩笑的犹娜,一时忍不住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并不是她太矫情,只是在失去的时候还会有一个人把你当宝的时候你是想不感动都难的。
“傻丫头,等你做了母亲的时候你就明白了。母亲是永远不会丢弃自己的孩子,就算有一天你真的和廖罕分开了,那也得我这个母亲同意才行。好了好了,菜已经都好了,来来,你可以拿过去和那小子一起吃。”尤娜说笑着开始把她刚弄好的饭盒塞到名峦雅怀中顺手把她推出门外。
她当然也看得出名峦雅与廖罕最近的异常,廖罕一直是恍惚的模样,而名峦雅却一脸的忧郁与烦恼的无奈。她一直以为两个人之间永远都不会有什么别扭,没想到还是会闹出一些普通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