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是英府亲卫,今日换了衣装,守在人群之中,闻言吐了吐舌头,靠近三月耳语了两句。
三月眉头大皱:“主子的意思,还是连月蕖吩咐的?”
亲卫耸耸肩膀,低声又道:“那小侍可是倚着个女人进去的……”
三月唇角狠抽了两下,忽然大踏步往夜欢楼走去:“这销金窟我还没来过呢!”
“呃……三姑娘?”
“走!”
“六姑娘说主子不让胡来……”
“谁胡来了?我带着银票呢!”
……
夜欢楼灯红酒绿,到处燕语莺声。张管事把若怜推入一个小雅间,先命手下看管着,自己往后楼另一隐秘处来。
“出什么事了?”恭府大总管纪立同亲守在外。
张管事把意外遇着若怜的情形同她说了:“请主子示下!”
纪立同想了一想,还是转身进屋,不大功夫出来,与张管事低声说了几句:“……主子正在会客,不许再有闲事打扰。”
“是!”张管事领命退走,回到小雅间,打发了手下人另去它处,看一眼惶惶不安被迫坐在椅上的若怜,低低笑了:“小美人,还记得我么?”
若怜抖着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春宵苦短,你却总在求饶……”张管事一点一点贴近了他:“要不是韩飞将军点名索要,真舍不得把你送到徽州……”
“你……干什么?”若怜刚被解开穴道,双手成拳死死推拒着女人的靠近:“我……我不是这里的小倌了……”
“知道!”张管事一笑,把他整个抱进怀中,手从袍下伸了进去,顺腰□□:“你伺候在英王宠侍池公子身边了?”
“放开我!我……我要喊人了!”若怜怕的要命:“公子……公子一听见就会马上过来救我的。”
池敏哪能听得见?张管事扫了一眼脂香粉腻暧昧撩人的屋子:“在这儿喊人还是现在长了本事,想再试一回?”
“……”若怜涨红了脸,眸中已满蓄泪水:“张大人,求……求你放了我……”
“哭什么啊?”张管事截住一颗泪珠,放到唇边尝尝滋味:“我只是和你说两句话,说完了立刻送你回英王府。”
“说……说什么话?”若怜极力后仰,仍是被紧紧箍住了腰肢。
“别急啊!得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