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云瞳不知不觉已环上了他的腰肢:此事在小白鸽面前也要瞒着,既恐他惦记我的安危,也怕回侯府省亲无意间漏了破绽,从贵金又是蠢人,往恭王哪里吐露两句,我和皇姐这场戏可就前功尽弃了。别人更不消说,知道实情只添麻烦。可唯有阿恒,无须瞒,也瞒不住。他无家、无亲人、无旧交、眼里心上都只有我一个┄┄有心现在就将礼物拿出来给他,细想却又忍住:说话就到生辰了,这回一定让他高兴高兴。
两人依偎了许久,云瞳忽又缓过神来:“嗳,险些又让你岔过去,到底怎么猜出来的?”
“您从中毒之时直到今日,都没让凌少爷诊过一次脉,这哪合情理?”叶恒笑答:“由此,我虽未见您的面,也已放了心。”
“他一闺中小儿,虽言医道高明,圣上不信,我也无法!”云瞳装出无辜之像。
叶恒“嗯”了一声:“且知道他是安城凌氏的未必知道他是药圣高足,知道他是药圣高足的又未必知道他是安城凌氏。既知道他是安城凌氏又知道他是药圣高足的,却又不知道事发状况,不知道他没有给您诊脉。”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容易!
“赖秀才和鸿顺酒楼掌柜、伙计、个别食客估计事发当时就已全被锁拿,能把凌少爷这些身份和事中蹊跷连在一起,好生琢磨琢磨的┄┄除了是王主信得过的人,就是已在掌控之中的人。其实,外面只要知道王主是因恋上了一个美人而出事也就够了┄┄”叶恒吃吃一笑:“除了美人,谁还能让您受半点伤,流一滴血呢!”
本是正经话,染了酸,听来就变了味道。云瞳搂着他往床上一倒,闭着眼换了话题:“你那九戎志看的怎么样了?”
“看是看完了,不过┄┄”叶恒顿了一顿:“看糊涂了。”
“哦?”
“好大一座太阴山,怎么打呢?”叶恒眼睛盯着帐子顶儿,一指揉着脑仁:“看来想去,毫无头绪!”
云瞳弯唇一笑:“这该玄心平头疼的事,何用你替她费心?”
“我是怕侧君费心┄┄”叶恒趴过来两手垫在颏下。
云瞳没理他。
叶恒偷偷瞟了她两眼,低声又问:“王主要是去北疆,会怎么布阵?”
“布什么阵?你也说了难打,自然是不打为好了。”云瞳一嗤:“深冬进兵太阴,玄大帅真是用兵如神!”
不打为好┄┄难道会和?叶恒琢磨了一阵,试探着又问:“九戎重新归附玄龙,于我大胤并无好处啊。王主如何坐视不理?”
“九戎归附玄龙,雪璃能答应么?”云瞳翻了个身,搭上他柳腰,摩挲了几把:“你总管这些闲事做什么”
“我就是花心思给您找药求汤呢!”叶恒不无酸意的捋了捋她衣襟上的带子:“侧君早日取胜,早日归府,您的心结便能早日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