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富商买了画并没走,就站在云庭舒摊前一幅幅仔仔细细地看着,不时发出几声赞赏。云庭舒虽是心急如焚,但也只能耐着心等着他走。
“这些画都是你画的?”富商突然问。
云庭舒忙道:“正是小生画的。”
“不错,不错。”富商啧啧称奇,“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小生免贵姓云,名庭舒。”
富商点点头:“原来是云公子,我姓李,本地人氏,家中是做生意的,别人都唤我一声李员外。”
云庭舒虽有些莫名其妙,买画就买画呗,说这么多干什么,但他一向老实,马上恭恭敬敬地道:“李员外好。”
李员外将手里的画重新卷上:“云公子可是这行道书院的学子?”
“正是。”云庭舒帮着把卷好的画递给他。
“不错,不错。”李员外又不住地夸赞着,“能到行道书院来读书,云公子前途不可限量啊。”
“李员外谬赞了。”云庭舒恭恭敬敬地答道。
“云公子可曾成亲了?”李员外突然问了这么一句更加莫名其妙的话。
云庭舒茫然地摇摇头:“没有。”
“那?”李员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终狠了狠心又问,“那云公子可还是童子之身?”
一句话将云庭舒臊了个大红脸,他不知道为什么买个画,怎么就将话题转移到这个诡异的地方,老实的云庭舒还是小声道:“是。”
李员外似乎很满意,他将画一一卷好,交到下人手里,却没有走,仍盯着云庭舒看。
“李员外可还有事?”云庭舒自然也瞧出来了。
“实不相瞒,在下确有一事相求。”李员外想了想道,“是这样的,我有一犬子,与云公子的年岁差不多大。但却是个不学无术的,唉,此事不提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