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看着严五迅速没入了黑夜,不知是喝酒烧的脸红还是被心里话臊得脸红的郝赫钻进了自己的屋子里,也不让丫鬟仆人近身伺候,叫了热水窝在里面傻兮兮的笑着发呆了一会,就爬上床满足的睡了。
而这厢,被郝赫的话折磨的又甜蜜又痛苦的严廷拽着睡的懵逼的林北之就是好一顿切磋。
本来被这种无礼的方式唤醒,林北之应该发怒的。但是随着严廷认真的和他比斗,并且身法狠绝凌厉,也让林北之扔掉了瞌睡虫一脸认真的和他斗起来。
深秋快到了,严府的后院里只栽了有大概半年的树,已经开始掉落叶了。
月光照s,he着空荡荡的后院,让两个武痴能更好的看清招式。
翻飞的衣袖声,拳头和肌r_ou_的撞击声,还有两人气息稍乱的喘气声。
回到青州的第一夜,平静却又不平静。
第二天依旧艳阳高照,y-in霾了近两个月雨季的青州大省终于从潮s-hi了许久的天气中复苏了过来。这个冬天虽然可能会过的难一点。但是有青州新州府大人的态度,百姓们并不觉得难过,还会充满着希望。
然而青州城内,形式非常严峻。
事关两大富商的金钱关系,在这场战斗中自有人获胜或落败。不论结局怎样,青州的商场将会重新大洗牌。
所以今日守在衙门外听审的人除了郝家和梁家,其他几家或大或小的员外财主加上普通的老百姓,凑热闹的人只多不少。
严廷选在回来的第二天直接升堂也就直接断绝了某些人想要贿赂的想法。
到时候不论自己接不接受,只要这个举动一出现最后肯定都不好收场。
速战速决,让有心人措手不及是严廷的方案。
时间一到,严廷就穿着州府大人特有的官服,带着象征着公正廉明的官帽,行大踏步的坐上位置上。
林北之则一脸困倦的拖着一把椅子坐在了写案情记录的师爷身边。
怒不自威的严廷拍了下惊堂木,堂下衙役拄着威武木奉敲打着地面,一同低声道:“威武~~~~”,如同审判开始的声音抑制住了衙门外的窃窃私语,直接对着严大说道:“将原告被告都给本官带上来!”
“是!大人!”严大直接点了两个人去了大牢。
严廷又对郝梁两家说道:“可有状师和状纸,一并带上来吧!”
郝梁家的两堆人中,皆出来一个二十左右的年轻书生,手里都捧着写着密密麻麻的状纸。
两人都极为崇敬严大人,因为他们差不多岁数,而严大人能坐上这个位置,虽然可能有家世一些关系,但是能坐牢坐实就说明这位年轻的大人是个有本事的。
两个人都是本地出名的举人状师,只待科考之时上京赶考就可以了。
是以举人虽不用行跪拜礼,但是两个人因为都崇拜严廷,就都极为恭敬的作揖。待郝赫大哥郝凌邵和梁策手下的大掌柜梁一博都被带上来后才展开了针锋相对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