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可是长得和之前的那个也点也不一样啊……难不成……他其实不是像自己想的那样是一个被一见钟情掰弯的直男,而是……一个从好几百年前就一直喜欢同性的bt男?
65 介个^^注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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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水,干布,药膏,药油,连着一干替换用的衣物全都一样一样摆在了桌上凳上,熬药用的小火炉放在离床很近的地方,炉上架着瓦盆,既能保暖又能烧水。
拨烛添油,洗手挽袖。
然后先是脱鞋去袜的赤脚上床,接着就跪膝弯腰,屏息轻手的一个一个的解人衣扣。
衣薄衫透,肉色渐露。
自觉正在做坏事的某人带着种偷窥他人却能不为人知的邪淫快感,悄悄的剥开床上那人的单衣,一边用汗巾沾着热水细细的擦洗自己手下那黑瘦得有些筋支骨棱的身子,一边忍不住暗自猥亵的窃语喃喃:
“这是捆出来的痕迹……这是烫出来的……刀划的……掐,掐出来……啊,居然还敢用嘴咬!哎?这几处是……”
离玉目光复杂的瞧着自己手下那伤痕斑驳的消瘦身体,嘴里喃喃了几声,终于还是忍不住轻轻摸上那几处分布在大腿,手臂和腰侧的旧伤,那几处旧伤虽然时日已经久远,但却分明可以看出是刑讯之类的刻意折磨才留下的可怖痕迹。
摸摸还在莫名散着滚烫热气的额头,离玉轻轻咽了咽涂抹,忽然低下头,忍不住对着面前那瘦出了一把骨头的黑黝身子试探般的舔了舔,湿凉的舌尖轻轻碰触到那干烫的皮肤,一股柔软到仿佛要将他的舌尖融化掉的快活滋味瞬间将离玉的神智湮没,恍惚的又低喃了句,离玉带着种心满意足的异样感觉,用膜拜般的目光又瞧了一眼自己身下的消瘦身体,然后舔舔嘴,爱怜非常的一口咬了下去——
“……”
被离玉一口咬住腰侧软肉的人在昏睡中颤栗的闷哼了一声,腥咸的暖水在唇齿间弥散开,慢慢充盈了原本空荡的心,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离玉终于晕乎乎的坐起身,心满意足的长长出了口气,然后留恋般一下又一下的舔着自己沾满了那销魂滋味的嘴。
新减过烛芯的油灯忽然无风自动的闪了闪,‘啪’的一声轻响,原本一脸沉迷表情的跪坐在床边的离玉突然被什么抽中脑袋般的向一边斜了斜,离玉‘啊’的叫了声,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被打疼的脑袋,然后突然清醒过来一般猛地蹿到了地上,一脸受惊吓的瞧着床上那人。
离玉呆呆的瞧了腰侧上新添出一个血乎齿印的男人半晌,又低下头瞧了瞧自己的手,只见自己原本白皙细腻的手腕内侧不知什么时候泛起一大片青色的鳞片似的裂纹,又过了会儿,离玉又忙不迭的从柜子里翻出一面半新的铜镜,然后借着烛光死死的盯着铜镜里那虽然修眉朗目,但却印堂黑中透青的俊秀面容。
“完了完了,又犯病了。”
离玉对着铜镜瞧了半晌,终于忍不住放下镜子,手忙脚乱的在原地转起了圈子——
他三年前大病痊愈,落下的后遗症除了那四肢冷凉的畏寒之症外就是这个不能对外人提的怪异毛病,他能对外人说什么啊?说他每到初一十五,月盈极亏之时便印堂发青,摸之还能显现蛇形凸纹?他要真对人说了那别人还不把他当妖怪逮了去?他虽然上上上上上辈子是天上的神仙,可他这辈子却只是个没有一点特异功能的普通人啊!要是被人当妖怪逮去绑在柱子上用火烧,烧到最后他也没能在紧要小宇宙爆发变身化形,那他岂不是又亏了一辈子?
在原地转了大约十多圈之后,离玉终于感觉自己的额头似乎降下了些温度,拿起铜镜左右瞧了瞧,见印堂上的青黑颜色似乎也淡去了少许。
虽然奇怪自己为何会在这月既不极盈也不极亏的日子里犯病,可按照经验,离玉知道自己这副怪模怪样只有到了早上才能完全恢复正常,左右也无对策,离玉只能把自己的注意力又拉回到那刚刚被他弃在一旁的男人身上。
目光扫过那刚才被他品尝过的黑瘦身子,又扫过那皱眉忍疼的平整眼眉,离玉硬下心肠去忽略自己又悄悄鼓噪起来的心,把手里不知攥了多久的湿布重新投洗干净。
又一次一点一点精细的给那黑黑瘦瘦的身子擦洗伤口,眼瞧着那身体一次又一次的因为被撩拨起了痛楚而紧绷抽颤,但却奇异的再也没听那个疼得皮肤都从黑转白的男人轻哼一声。
离玉把自己目光所及之处全都完成了清洗上药,停了停,然后低低的咳了一声,把目光慢慢转到那人一直眉目不动的脸上,带着些许为难的压低声音道:
“你,你若是醒了,就,就自己翻个身吧。”
“……”
半晌无言。
床上那人的沉默不动几乎让离玉以为是自己感觉错误,可目光来来回回的在那人被药膏药油染得红黑青紫颜色斑斓的身子溜达了一圈,离玉终于发现那人原本就一直紧攥着的手似乎在隐隐用力般的青筋蹦起。
眨了眨眼,离玉恍然大悟般的‘啊’了一声,连忙道:
“你,你别着急了,你现在不能动不是因为伤着哪儿了,是给你吃的药里有让你的神经和肌肉放松的成分,我原本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