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回,他对陈洲的唇浅尝辄止,却惊讶于那两片薄肉的好味道,以至于再次见到他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怀念亲吻的感觉了,既然得到了如此的好机会,商人唯利是图的天性自然会驱使他不掠夺到彻底不算完。
因此,邹明池心安理得地享用着他的战利品,把陈洲从里到外,彻彻底底地品了个遍,舌头富有侵略性地直接深入陈洲的喉头,在最里面又软又热的嫩肉上模仿着xìng_jiāo的动作,把他弄得喉管痉挛,肉壁不住地收缩。
邹明池又不禁遐想如果他的另一个部位侵犯这里时,应该是有多么的美好,只是此时也只能想一想而已,他惋惜地轻叹,恋恋不舍地逡巡了一遍陈洲的齿列,终于在那人窒息之前退了出来,唇角犹眷恋地在他的唇瓣上厮磨,享受最后的温存。
陈洲从未感受过这样的亲吻。以往的交往中,他不是处于主动的地位,就是处于强势的一方,对伴侣的接触有着严格的界限,亲吻这种交换口水的行为在他看来简直是罪恶。
太脏了……插入还可以带套子,亲吻却不可以,直接粘膜与ròu_tǐ的接触大大触犯了他的底线,所以,即便是情浓时亲吻,陈洲也会恪守不舌吻的原则,这个原则,让不少人不满。可是在领教过陈洲的洁癖后,他们又会纷纷表示,不接吻简直是太仁慈了——没有人喜欢在正勃起的时候被踹下床喝令去洗澡。
处在无比震惊和愤怒中的陈洲,半张着嘴,嘴角不可抑制地流淌出淫靡的液体,眼镜在刚才的混乱中也歪到了一边,本来是一副精英的模样,此时倒像是被狠狠欺负过的毛头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