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家的规矩,绝不允许碰毒。”男人蹲下,揪起地上那人的头发,语调阴恻恻,“这规矩,你知道,可为什么还是要做呢?而且选这个时间做?恩?”
“溢哥,我糊涂…一时糊涂。”那人半边脸都肿了,哭了起来,泪水鼻涕混着嘴角裂开流下的血,当真是一塌糊涂。
“既然如此,那就喂你吃点治糊涂的药。”骆溢甩开手中的头发,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一地白粉和瘫软的人,“有多少,吃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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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衍趴在所在的房间地板上,双手被反捆在身后,脚也被捆牢,眼睛上的布条倒是已经被拿去了,只是这房间黑得严实,他根本看不到任何东西。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的门被人打开。
外边也是昏昏暗暗的,看不真切。
有人匆匆走进来,在他面前放下一样东西,又把他手脚上捆着的绳子解开,没有任何停顿的时间,来人离开了。
骆衍看着门重新合上,慢慢从地上爬起来。
摸索着走到墙边,顺着墙围找了一圈,没有发现电灯的开关,也没有发现窗户,很显然,有人不想让他见光。
准确说,有人不想让他看见一些东西。
骆衍不太明白绑他来这儿的用意,只是模模糊糊地明白,这事儿可能威胁到了骆溢。
毕竟,车上那人说找的是骆少爷。
颇有些绝望地靠着墙边坐下,骆衍很担心也很后悔,他早先在医院五官科室的时候,不该写那张字条给那小医生。
骆溢万一来了怎么办?会有危险。
但要是骆溢不会来呢?意味着什么?
骆衍不敢再想。
他和骆溢,这算个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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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衍发愣的当口儿。
骆家老宅,二楼会客室。
司捷看着手中那份得来的资料,脸上的表情十分古怪,也许是郁闷,也许是很郁闷,但比郁闷更多的是愤怒和不相信。
他不敢把这张纸给男人,这张纸上染了血,这张纸的内容,会让更多的人为之流血。
先前就已经估计夏希娴没有死,也猜到这事可能和夏家有关。
可谁曾想,骆溢让他去查骆衍失踪的医院,竟会查出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