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南停下俯首的亲吻,眉毛挑了一下,“是的,有很多人可是男女通吃的。”
我跟他永远难以心平气和说几句正经话,年轻的时候,大量的时间被消耗在追逐,暗恋,做爱,以及因为随便一句话而引发的打架上。踏入社会以后,有了工作,有了不得不低调来往的必要,有了他家人的严重反对,有了太多的事情和未知,仅剩余的那点时间,还要分出一些来给做爱,正经的交谈已经几乎没有机会。
我曾经觉得,一句话不说,只用脱衣服穿衣服来加深感情,似乎太过肉 欲,然而终于有那么一天我明白,这不过是在有限的时间内,效率最高的方式。
蒲南喜欢从背后进入我,然后将我的脸扭过来亲吻,这种姿势十分辛苦,然而比任何一种更复杂的方式更容易让我们兴奋,当我沉迷于脖子上被他用舌头舔舐的快感时,他挤了润滑剂进来,我抽了一口气,挤压的快感让我弹跳了一下,头狠狠撞上了旁边床头的尖角,一时间疼的近乎有些意识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