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都是男人。”停下脚步,用另外的手轻轻掰开吴穹温暖的手掌。“刚才的事,谢谢你替我解围。”
“你不必谢我。”不知该用什么表情面对,“茶很好喝。”
“是吗。”风吹动他额前的碎发,抚着没有表情的脸。“对于刚才的事--你就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你的事情,我无权知道。我没有理由问你。”
没有理由吗--满怀歉意地笑,“今天很抱歉!好好的喝着茶,却被人打扰。那个人--只是以前认识的人而已。”
“认识。那我刚才突然带你离开,没有妨碍到你们吗?”
“没有!我和他没什么好说的。”
一口一个生儿…“可是他好像还没有说完的样子。如果他再去找你,你准备怎么办?”
照楼耀的性子,是不会这么轻易地就善罢甘休。现在的住处被找到,也是早晚的事--“我还没想到这里。不论他来找我还是做什么,我的话刚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你真的这么想。”那个人可不一定是。
“我怎么想都不重要。时辰不早了,我们还是--”
“随你。”径自走到前面,“我还有事,先走了。”
“好。”他一个人走,是不想要自己跟着。他一句话也不问,一点也没有在意的样子--那些话对他而言也许就是个麻烦。从一开始的遇见,自己就是不折不扣的麻烦。
应该早些发现才对,就不用让他听到这些麻烦的事情。
愤愤地回到家里,一股脑儿地坐下。
“老爷,夫人说让你回来的时候去找她。”
“什么事!我现在什么人也不想见,你让她有事自己解决!我没时间去见她,你去告诉她吧。”
“可是--老爷,夫人她说一定让你去见她。”
“都说了我现在谁也不想见,你没听见吗!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一直觉得自己做了多余的事情,那么从昨天开始,就结束吧。
感谢各位的阅读(*^__^*)
☆、红衣往事
慢悠悠的记下最后一个数字,合上账本。
叩叩,“徐管事。”
“进来吧。”闭上酸痛的眼,“什么事?”
“徐管事,现在已经是午时了。小的是来替大家说一声,是时候回家了。徐管事如果忙过的话,也该回家了。”
“知道了。你把桌上收拾一下,我先离开了。”
“是,徐管事慢走。”
出了商铺,没有回到家里,而是去了河对面的酒楼。
“客官,您是一个人吗?”已经没有多少空余的位子,带徐洛歌到角落的小木桌边。“委屈客官了!”
“无碍。”
“多谢客官的体谅!您要吃些什么?尽管吩咐!”
“简单的几个菜和一壶酒。”
“好嘞!客官您先喝茶,酒菜马上就来。小的先下去了。”
不管吴穹为什么会想要知道对面的人,现在回去,也找不到好的说辞告诉他--想到楼南生的话,没有怀疑的余地。
“客官,酒菜来了!”摆上桌子,“请慢用!”
自己回到这里就着手调查,他早在十年前就突然离开--也只是个妾室所生的庶子,怎么会让他知道那些事情。
直到白瓷酒壶空了身体,才感到心里的不甘。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找不到那个人--又怎么知道爹娘的尸骸在哪儿。
嘭!嘭!嘭!
小跑到大门跟前,“来了来了!”是谁啊?
跨进门槛,脑袋昏昏沉沉的--连脚下的路也开始晃着。
“徐管家!你没事吧?”扶着徐洛歌回到他自己的房间。“徐管家,你怎么喝得这么醉?中午也没有回来,少爷和夫人都担心你呢!”
从床上坐起来,撑住头。“少爷他人在哪儿?”
“徐管家,你不要管少爷在哪儿了。你还是躺下好好休息吧!”重新扶着徐洛歌躺下,为他盖上被子。
“不行--我找少爷有事--你扶我起来。”
“你还是先管好自己吧!徐管家,有什么事等你清醒了以后再说也不迟。奴婢去准备醒酒汤来。”
“等等!不能让少爷和夫人一直担心我--你先去告诉他们,午饭我有在外面吃过了。至于我醉酒的事--你不要说。就说我累了,只是休息一会儿而已。”
摇摇头,“是,奴婢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