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下进出都带出大量鲜血,那粗糙的东西几乎要将他的内壁给戳烂,除了疼什么都感觉不到。连意识也开始散乱起来,若是死了就不会受这种折磨了吧,闫贵很惊恐的想道。
隔天阳光正好,秦桦醒来之后已经是上午了,屋中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华也不在身边。
疑惑的走出去,整幢楼中安静无比,外面街上的喧闹仿佛都与这里无关。走到客厅,就见头晚上突然出现的男人正躺在沙发上睡觉,他看起来很不好,脸色苍白满头虚汗,而他手中的佛珠,不知道什么时候断了,珠子落了一地。
没有惊醒这人,秦桦去了闫贵屋中,屋子门开着,里面却没有人。
正准备离开的时候,秦桦觉得自己听到了闫贵的声音,大约是隔壁房间。敲了敲门,里面隔很久才传来一个人虚弱的声音。
“谁?”
“闫先生是我,你还好么?”秦桦问道。
“别进来,别进来。”闫贵听到他的声音竟然非常惊恐,嘶哑着嗓子吼起来。
秦桦皱皱眉,觉得很莫名其妙,不过可以知道闫贵昨晚一定遇到什么东西了。“若是有事喊我一声。”说着,秦桦转身就走了。
但是听到他走,闫贵又喊了起来:“不要,救救我,救救我,我不想死。”
秦桦一脚踹开了门,屋中的架子全都东倒西歪,而闫贵就在这架子的最里面的一张床上,裹着被子脸色苍白嘴唇发青,整个人竟然瘦了两圈不止。
这样子,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干了精气神。秦桦闻到一股很浓重的血腥味,但是仔细观察屋子,却没有任何血迹出现,看闫贵这样也不可能有精力收拾,所以一定是有东西进来了。
秦桦从架子上小心的走过去。闫贵看到他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抓着他紧紧不放。
“遇到什么东西了?”边说着,边将闫贵从床上拉起来,秦桦这时候才发现闫贵居然没穿衣服,他裹在被子中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艳福不浅。”向来不开玩笑的秦桦也调侃了一句。
闫贵立马惊慌的将自己裹紧,脚步不稳的跟在秦桦身后。
原本他以为昨晚上自己一定死定了,可是早上醒来才发现自己还活着,而身后竟然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仿佛头天晚上的一切都是他在做梦。
但是虽然身后不痛,他却觉得自己像死过一回一样,浑身乏力,连举一下手都费力。
将人拉到了客厅,方彪已经醒了,正呆愣愣的看着掉了一地的佛珠。见两年过来,他也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就又继续盯着手中的佛珠看,仿佛有什么事非常不解。
良久,他将地上的佛珠一一捡起来,虔诚的包在一块布中。然后他才面色凝重的看着闫贵,“你被鬼吸了精气。”
“啊?”闫贵脸色苍白的看着他,很是惊恐和紧张。
“你身上阴气很重,那是个女鬼?”方彪疲惫的调笑了一句,却没想到闫贵突然恼怒了起来。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看到。”不用看也知道是个男人,否则怎么会对他那样。
“我一直以为这里只有一只鬼,所以低估了这里的危险性,没想到。”方彪自责的道,“你家人的魂魄还在这幢楼中,但是具体在哪里只有慢慢找了。”
“真的么!”闫贵喜出望外,“不过这里每间屋子我都看过,他们不可能在。”
“那是因为你看不见。”方彪道。
秦桦一直在屋中环顾着,不时看眼窗外和门口,华从早上开始就没有看到人,不知道去哪里了。
这地方让他觉得很不舒服,趁着两人都没注意的时候,他悄悄的溜到卫生间回了店铺。
果然,华正翘着腿舒舒服服的躺在躺椅上,眯着眼睛不知道在做什么。见到秦桦出现,他非常轻松的挥着手“嗨,早上好。”
“...”
☆、恶婴
被华拉着吃了顿饭,睡了个觉,等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抽着嘴角将华拉回闫贵家的时候,他异常怨念,整张脸都是憋着的,撅着嘴跟在秦桦身后。
秦桦无奈的叹口气,“是你要接的生意,怎么现在又放着不管。”
“可是很快就有好玩的事情发生了,我在耐心的等待。”华嘟嘟囔囔的道。
有时候他让人觉得很残忍,可是有时候他又特别会装乖装可怜,让秦桦非常想朝他脸上亲上一巴掌。
闫贵睡着了,但是他睡得非常不安稳,他的脸干瘪消瘦,一夜之间瘦了二十斤不止。
方彪头疼的坐在他床边,双手合十在念佛经。虽然他的声音不大,但是却让闫贵觉得非常不舒服。
“别念了,求求你别念了。”闫贵闭着眼睛满头大汗的叫道。
方彪脸色凝重起来,上前去检查闫贵的身体。那裹在被子中的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悄的隆起了一块。
“唔,肚子疼,好疼。”闫贵抱着自己的肚子喊道,方彪一把拉起他身上的被子,就见闫贵的肚子已经大了一圈。
“啊?肚子。”秦桦两人刚好过来,见到闫贵这个样子,第一眼就注意到他的肚子了,不禁失声喊了一句。
“哎呀,像不像怀孕四五个月了?”华非常开心的走过去摸了摸闫贵的肚子。
闫贵勉力睁开眼睛,整个脸色苍白,白如纸。“你在说什么,怎么可能。”说完,他有痛苦的□起来,并且他的肚子在几人的注视之下,越变越大。
闫贵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