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果谛魂见妻子肯了,心中自然雀跃,连忙赌咒发誓说今晚仅止于此。楼至心中暗笑他欺哄自己的模样却与质辛有些相似,一面红着脸解了外罩的珍珠衫与前襟上的排扣,伸手探入怀中开了金锁链放出肚兜,一对雪白的玉兔裹在西洋进贡的蕾丝胸衣之中,在夕阳余辉之下晶莹可爱玲珑剔透呈现在蕴果谛魂的眼前。蕴果见了妻子身上的这对妙物,不由眯起双眼十分感叹造物神奇造化之功,忍不住伸手轻轻捏起一个浑圆在手中亵玩起来,一面笑道:“隔着这个怎么受用呢?”楼至闻言秀眉一蹙,便知丈夫意欲让自己解了束胸,不由低眉含嗔道:“好端端的这般作践人,我穿戴这个原生疏得紧,倒不如你解得顺手呢,谁知道往日里三宫六院多少人被你解过这劳什子。”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绿玉斗,妙玉用过的茶盅,此处指代出家人的茶具。
☆、第百四十三回
停红烛替人垂泪,襄王梦步雨行云
蕴果谛魂闻言,眉目佯作凛然道,“宠得你越发会淘气没规矩起来。”说罢伸手擒了楼至一双纤细的皓腕,翻身将他压在凤床之上,单手向他身后一探,早已探得了背上的暗扣,轻巧一解,便将那蕾丝胸衣的束缚解除,彼时楼至月份已足,虽然身材依旧娇小,sū_xiōng却越发涨满,倒比寻常妇人还要丰满许多,虽然仰卧凤床之上,胸前玉兔因失了胸衣的束缚,依旧弹跳而出。楼至见状“呀”了一声,下意识地伸手掩在胸前含嗔道:“你做下的腌臜事,给人说破了倒恼羞成怒起来……”
蕴果谛魂闻言却也不恼反笑道:“你编排人,我还没找你算账呢,若是不想受委屈,就乖乖自己解了衣裳给我瞧,若是不听话,可别怪我食言。”楼至闻言蹙起眉头,低声说了句“怎么这样难为人……”到底因唯恐蕴果谛魂把持不住探花恩宠,只得侧面无言,一手掩在胸前,一手却将肩上的束带剥下,滑落香肩,那蕾丝胸衣彼时只略略遮住楼至sū_xiōng之上两朵樱桃,昏沉余晖之下,倒别具十分引逗的风情。蕴果谛魂见状难以自持,却也等不得楼至自家动手,伸手便扯下那蕾丝的小衣扔出锦帐之外,单手握住楼至的皓腕按在软枕之上,一扬手竟点起凤床锦帐之内的烛龙,深闺之中霎时灯火通明起来。